误会说开,陈云甫也就示意那杨士奇落座,温声道:“本辅虽然强调知行合一,可这个知首先要做到纯净,不是说想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,那就成了打着知行合一幌子而去纵恶为凶,这其中的度,我们要谨慎把握。”
杨士奇似懂非懂的点头道,可随后又问道:“那到底要怎么做,才叫做对的事呢,对和错应该如何去评断。”
“这很简单。”陈云甫举了一个最简单直观的例子:“国家制定法律,就是为了规范和约束百姓的行为,用明文规定的方式来告诉百姓什么是对,什么是错,只要法无禁止皆可为,而凡是触犯法律的都叫错。
这一点同样适用于我们做官,唯一的区别在于,我们除了要恪守法律之外,还要知道什么叫法无授权不可行。
凡是朝廷和律法没有授权我们做的事,我们便不可做,秉持着这颗心,我们也就可以做到在知对错的基础上使得迹与心合。”
“法无禁止皆可为,法无授权不可行。”
杨士奇默默念着这两句话,而后便求学若渴的抄记起来,嘴里还一个劲的说着。
“等此书成文,必定被为官理政者奉为圭臬。”
第二百五十八章:陈云甫谈为官理政(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