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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么李景隆大摇大摆的跟着这近卫上了二楼, 来到陈云甫所在的阁台间外, 推门时已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云甫老弟既然来了, 怎么不下去到我那喝、喝、喝......”
“喝什么?”
朱标就这么冷冷的看着李景隆,后者直接就给跪了。
“臣,参见吾皇圣躬金安。”
好在近卫把门关的及时,没人见到李景隆推金山倒玉柱趴地上的怂样。
“戏唱的好听吗?舞跳的好看吗?”
朱标一肚子的邪火没地方撒,李景隆来的可谓正是时候,朱标问话的功夫,直接就把桌上的茶水兜头泼了后者一脸。
还好水温不算太烫。
就算是开水,李景隆此刻也不敢喊疼啊,挂着一头一脸的茶叶颤颤惊惊。
“臣、臣知罪。”
这都什么事啊,逛个青楼还能让皇帝给逮到。
是,逛青楼是不犯法,但这事怎么形容呢,就像小孩子逃课偷摸去游戏厅然后被家长抓住一样,你说犯法他确实不犯法,但他挨揍是真挨揍啊。
现在李景隆的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。
堂堂五军都督府的左都督,放着自己的衙门不待跑青楼里来喝花酒,那这和逃课打游戏是一点区别都没有。
李景隆现在就盼着,自己回头这顿板子能挨清点。
今天出门估计是忘了看黄历,可他娘真够点背的。
朱标冷声问道:“到下值的时间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今天,是国假吗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青楼好玩吗?”
“好、不好、不好玩。”李景隆连忙摇头:“陛下,都是臣那群狐朋狗友非要拉着臣来,臣实在是碍于面子不好拒绝,这才硬着头皮前来,臣就算是人来了,但心还在五军府放着呢,臣都是带着批评的眼神去看,臣是坚决抵制甚至是厌恶这种风化场所。”
他倒是会甩锅, 反正自己是国公,把锅甩给下面那些个世侯、世伯, 总不可能有人跟自己对着揭短。
“朕已经来很长时间了, 你是第一个进来的。”朱标毫不留情的揭穿:“怎么,你还打算再给自己添一条欺君之罪?”
这下李景隆不敢说话了。
耷拉着脑袋,兴致萎靡的说道:“臣知罪,求陛下降罚。”
朱标没吭声,转头看向陈云甫言道:“少师,你说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