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自己的腰子被摘掉了一个,还是不打麻药的那种硬摘。
所以现在谁一提起下棋,陈云甫就肾疼。
“咱俩这么干下没意思,要不,添点彩头怎么样?”
就当陈云甫刚打算落子的时候,朱标伸手一把摁住,脸上满是坏笑。
这下陈云甫的腰更疼了。
“陛下,您说您是皇帝富有四海,臣啥都没有,咱俩没法赌啊。”
“抠,你是真抠啊。”朱标摇着头感叹道:“你与朕认识十一年了,十一年来,你吃朕的喝朕的,那家伙在东宫住的时间比在家都长,朕问你要过一文钱吗。
这怎么朕还没开口说一句呢,你就吓的捂口袋,怎么着,朕还能抢你不成,再说了,下棋嘛,朕能保证一定赢吗。”
你是皇帝,谁能下过你。
陈云甫心里腹诽着,硬着头皮唯唯应诺:“那臣就斗胆,咱们赌,赌一百两?”
朱标差点就把棋盘给掀了。
一个皇帝、一个内阁首辅,下盘棋才赌一百两,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。
“咱们赌三千两。”
“陛下,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啊。”
“李成桂不是刚送了上百万吗,不怕。”
陈云甫捂住心口,嘴角抽搐起来。
“陛下可曾听过,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,贤臣择主而侍......”
“滚蛋,落子!”
心一慌手一抖,手里的棋子就掉了下去,陈云甫的心也跟着掉了下去。
三千两,没啦。
腰子好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