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替孤分忧。”
得到如此褒奖和赞许的胡嗣宗更是兴奋,一张脸那叫一个红光满面。
三人又聊了一阵,陈云甫便欲离开。
“孤这几日没功夫顾你们了,你和士奇多交流吧,哦对,还有震直,你在广东搞经济试点,离不开他这个央行的财神爷。”
一旁陪站着的严震直就笑了起来:“大王,臣哪里敢当的上这句财神爷啊,夏部堂才是真的财神爷,这马上到年底了,他夏元吉可是从财政部派了十几个人到臣的衙门里来,天天盯着账簿审计,少一文钱入库,他都能喷臣一脸口水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众人皆笑,陈云甫这才发现周围没有夏元吉的身影就问了一句:“你不说孤都没有注意,元吉人呢?”
有和夏元吉相熟的官员就说了一句:“夏部堂回衙门了。”
“年底天天忙着对账,忙的焦头烂额,正常。”
陈云甫便摇头一笑:“这个夏元吉,真是钻钱眼里去了。”
“可不说嘛。”严震直附和道:“每年初拨款给各部有司的时候精打细算,到了年底对账的时候更是锱铢必较,我们大家伙都给他起了一个外号。”
“哦?叫什么?”
“夏老抠啊,大王您不知道?”
“呃,哈哈哈哈。”
陈云甫先是一怔,而后仰天大笑挥手:“十个男人九个抠,不怪不怪。”
在场的可都是老爷们,稍一思量便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就当众人其乐融融的时候,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。
“大王怎可当众说出如此不雅之语。”
嗯?
众人寻声望去,发现说话之人缘是一直负责给陈云甫记录言行举止的史笔秘书杨荣。
这家伙此刻一张脸鼓胀的通红,似乎很是不高兴的样子。
“杨荣,你说说看,孤这话哪里不雅了?”
陈云甫有心逗弄他,就玩味问道:“这诸位同工的俸禄都不高,不勤俭持家怎么度日?孤说这话没歧义啊。”
杨荣顿时张口结舌。
“说,你这家伙想哪去了。”杨士奇哈哈一笑走到杨荣身边,谓众人言道:“噢对对对,咱们的杨大史官前段时间刚成亲,想必,是启蒙了某些床笫之乐间的新知识。”
大笑声顿时响彻整个金殿,把杨荣臊的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。
他抬手指着杨士奇,须发都哆嗦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