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捣鼓出来的样品,试枪没过的汰撤品,我看着新鲜,就留着玩了,父王放心,我没要火药更没要弹丸,伤不到人。”
陈景和赶忙自证清白道:“我就留着当个摆设而已。”
“贪玩。”陈云甫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你就不能给老子稳当些日子吗。”
邵子恒眼见陈云甫要训子,赶忙劝了一句:“大王,景和也是有分寸的,再说,上个月他们学校考定成绩,景和可是全校前十呢。”
说起这事来,陈云甫的脸色稍霁,露出三分慈父微笑。
自己这儿子贪玩归贪玩,但聪明是真聪明。
“随孤。”
陈景和暗戳戳的翻了个白眼,感情好的随你这个爹,不好的就都是我自己的责任了?
邵子恒也是憋着想笑,不过还是煞有其事的点头。
“大王说的甚是,假以时日,景和一定会成为大王的得力臂膀。”
“看在你上个月学校考定的成绩还不错,今天老子就不和你计较了,滚回屋看书去。”
“诶。”陈景和立马松出一口气,作揖就走:“孩儿告退。”
退了三步堪堪转身,陈景和又别过身子谄笑。
“父王,那个......”
“火铳是凶器,次品也不能玩,下次再让老子看到你玩这东西,腿给你打折。”
陈景和吓的一出熘脖颈,赶忙跑掉。
“大王这样是不是太严苛了些。”
虽然邵子恒在别的事上不敢多说话,但这是自己的亲外甥,硬着头皮也得替陈景和美言几句。
陈云甫叹口气:“前些年景和小的时候,孤忙着四处救火疏于对他的管教,导致他性格顽劣,这都是孤这个做爹的责任,现在孤要把他教导好,不然,将来如何能继承大业。”
忆起往事来,陈云甫的心情便不是甚好。
“景和雅熙才两三岁的时候就从吴中回了南京,孤呢,那时候刚刚复仕,湖广贵州、两广辽东的四处跑,一走就是经年累月,后来又去广西待了两年多才回京,几个孩子的成长,孤是一个都没陪上,细想想,是孤亏欠他们啊。”
“柠儿溺爱孩子,孤也不好多说什么,毕竟是孤的过错,现在时间充裕了,孤得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啊。”
谈及孩子的教育问题,邵子恒亦是叹了口气:“自古可怜天下父母心,大王当年忙于治国抚民,舍了小家顾了大家,也是难为大王了。”
“咱们大家都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