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陈家打算什么时候派人去印度,就先和孤说一声,孤即刻加派军队护送你们。”
陈嘉鼎有心想说越早越好,但也怕自己吃相过于难看惹人笑话,反正事已敲定,煮熟的鸭子又不会飞,便高高兴兴的应了下来。
“那今天就到这,震直,你留一下。”
陈家父子知道陈云甫定是找严震直议论他们陈家的事,赶忙起身告辞离开。
他们猜的是一点没错。
“震直,你说孤这么做,对还是错?”
陈云甫叹出一声来,言道:“让民间资本插手印度,他们会通过吸血发展更加迅勐,再过十年二十年,这陈家一定富可敌国。”
严震直笑了笑:“这或许,未必是件坏事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印度很大,仅靠朝廷,十年二十年内是绝不可能完全消化掉的,但若是让全国的商人一窝蜂的涌进去,那便绝不难了,这也是大王您的初衷,不然的话,您又怎么会允许陈家介入呢。
大王曾经说过,我们现在做的事,日后或许会被改正,但只要现在是对的,就应该去做,我们为的很简单,就是让这国家和百姓尽快的富起来。”
陈云甫沉默了一阵,目光望向殿外的苍穹言道:“可孤已经能够看到三十年、五十年后了。”
“资本猖獗、人心失道,到那个时候,孤就成为国家和历史的罪人了。”
严震直有些不信道:“怎么会呢,大王太多虑了。”
“孤不会看错的,因为孤,经历过一次了。”
陈云甫站起身离开大殿,而他在最后说的话,严震直并没有听到。
对与错那是历史和后人来评判的事,和现在的陈云甫关系不大,和现在的大明关系也不大。
至于和此刻正在印度指挥作战的宋成来说,那更是毫无关系。
他带兵打过了讷尔默达河,东路军更是一路抵至加尔各答,将整个印度完全的一分为二。
北德里苏丹国在北,中间是大明和蒲顺的势力区,往南则是巴赫曼尼等几个小的突厥人所建立的苏丹国。
整片南印度大陆就这般被瓜分成多份。
而宋成也在将蒲顺的奴隶军训练成军后,发动了一次规模极大的北伐战役,因为战役的时间是在开春之后,因此在抄送回国递给总参的军报上,也被称之为‘春季攻势。’
大军走博帕尔一路向北,接连攻克安拉阿巴德、坎普尔、阿格拉在内的十七座城池,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