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莞扯着嘴角叽笑两声。直接要方子,倒是韩元的作派。
韩元比原主大五岁,是平西侯府的嫡长女,十四岁就被指给太子当太媛。小原主只见过她几次,每次看见她都是害怕加崇敬,有一种膜拜皇后娘娘的感觉。
韩莞忽悠道,“你以为制玻璃像制膏子那么容易?难着呢。我是得了玻璃方子,那方子有三十几页纸,许多字和符号我根本不认识。后来把方子给了两位王爷,勤王爷带着工匠连猜带蒙,试制了好几个月才弄出来。
“方子上内容太多,我记不住。两位王爷为了保密,不许我跟别人说,不许我留下方子内容,我留的那一份也烧了。现在,即使你打死我,我也拿不出来。”
这是她早就想好的说辞,以后遇到找她要方子的人她都这么说,爱信不信。也透露出一个信息,想从她这里得到方子,没门!
卢氏将信将疑,但人家这么说她也没辙。
“莞丫头,你不是有庆通玻璃行的三成股吗,能不能给太子良媛两成股?这样,太子良媛的面上好看,也让别人看到你们姐妹情深,你同东宫的关系有多好。放心,太子良媛不会白要,用五千两银子买。还答应你,等到太子继承大统,给你找个比谢世子还好的姻缘,把宗录调去御林军重用,让两只虎上国子监,将来有好前程……”
韩莞笑出了声。要两成,胃口够大,许下的条件也让人哭笑不得。
就太子和韩元,他们都一个德性,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,不讲一点良心和情面。连为他们卖命的韩家都不认,还能记她一个弃妇的情。
别说卢氏的诱惑一点不让她动心,就是让她动心,她也不可能跟他们交换。
韩莞说道,“大太太,我对你说的那些条件不感兴趣,我从来没想过再嫁人。至于宗录和两只虎,他们出不出息看他们的造化,我管不了那么多。”
看到韩莞讥讽的笑,卢氏又羞又气,臊红了脸。
她捏了捏帕子,又说,“莞丫头,有件事你肯定感兴趣。刚才说的那些条件,再加这件事,交换两成股。”咬了咬牙,伸出一根食指道,“一成股,只一成股。怎么样?”
看她的表情,好像自己吃了多大亏一样。
韩莞问,“什么事?”
卢氏道,“想知道那件事,你总得让我有点想头吧?”
“你不说哪方面的事,我怎么知道我感不感兴趣。”
卢氏不可能说具体什么事,透露了一点点,“齐国公府谢家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