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青年和少年人之间。
韩莞不敢再耽搁,正想离开慈宁宫,又听到一串脚步声,像是在跑,很突兀。
一个太监的声音,“禀太后娘娘,听说谢太傅和丁老侯爷打起来了,两个人跑去皇上那里凭理呢,丁老侯爷都哭了。”
秦太后吓一跳,“知道为什么吗?”
太监道,“谢太傅骂孙家孙子惦记他前二孙媳妇,孙老侯爷说他们都合离了,凭什么不许别人惦记。谢太傅说合离还能合好,别人就是不能惦记,就打起来了。两人都有受伤,孙老侯爷严重些,鼻子被打出血,一只眼睛被打青……皇上震怒,罚他们赔付对方五百两银子,禁足三个月。”
秦太后笑了起来,“各赔对方五百两银子,不是等于没赔嘛。”觉得这么说不妥,又赶紧道,“皇上英明,双方都有过错,就应该这样罚。呵呵,刚还在说明承惦记前媳妇,这是祖父在帮孙子啊。”
几人又是一阵笑。
韩莞翻了个白眼,那两个老头没一个好东西。一个嘴臭,看似帮她,实际上是恶心了她。一个想占便宜,去哄骗一个傻子,想硬把她娶进门。
打死一个才好。
韩莞恨恨回了家。
一到家里,就能听到两只虎朗朗的读书声,还有几个动物欢快的叫声。
韩莞长长松了一口气,心情也欢愉起来,还是家里轻松自在。刚才在慈宁宫,哪怕她在别人看不到的空间里,也紧张。
傍晚,韩宗录又来了星月山庄。
他冻得鼻子脸通红,眉毛上都挂了霜。
他说,“那件事解决了,姑丈和大伯父同我一起去找孙侯爷谈判。先孙侯爷不愿意,说我们不讲信誉,对姐的名声也有碍。但我们坚持,还是把爹给的信物讨要回来,也把孙家的信物退还回去。”
他泛泛说了几句,不敢细说,怕韩莞生气。
韩莞也没细问,知道丁家没有好话。她亲自把韩宗录的斗篷取下,让人端温水给他净脸。
韩宗录又道,“听说谢老国公又把出门遛鸟的孙老侯爷打了,闹去了皇上那里。这么一闹,那些想打姐姐主意的人家怕是要想想……”不过,近几年姐姐就是想再嫁人,也不易找到好人家了。
他没敢说出最后一句话,谢老国公打人的借口也不敢说,怕韩莞生气。
韩宗录也是气得肝痛。他爹这事干的,既让姐姐的名声更差,也更加被动。祖母舍不得训儿子,做儿子的不敢深说爹,包侯爷承诺会去教训韩泊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