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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真有更好的方子,确实不用做那偷窃之事。
只是,可能吗?
“如若不信,不如你我打个赌如何?”
“一月之后,我柳记若是不能酿出比春晓更好酒,便将柳记铺子拱手相让于张家主,并认了这偷酒之事。”
“可若是我酿出了好酒,也麻烦张家主腾个地方,把张记铺子给我,权当是为坏我柳记名声赔罪。”
“如何?”
此言一出,还不等张记老板言语,福伯便站不住了,急忙上前。
“少爷,莫要说此胡话。”
“这铺子是小姐留给您的,若是给了张家,您在淮南如何立足啊!”
“莫要这般说,小东家既然敢这般说话,自然是有些把握的。”张记老板则是喜上眉梢,暗自感慨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,这是要把柳记铺子送到我手里的节奏啊!
“我是自无不可,不过为防小东家到时候不认账,我看还是立下字据得好!”
此时的张记老板笑眯眯的,与之前的凶神恶煞判若两人。
“在理,还是立下字据稳妥些。”顾北川也怕他反悔。
随后便有人拿来笔墨纸砚,写下契书,两人看罢之后,觉得没什么问题,也就纷纷按下了红手印。
“小东家,既然要比谁家的酒更好,自然要有个公证。”
“不能你说你家酒好喝,便是一等一的好喝。”
顾北川点了点头,觉得有理。这张记老板一看便是个滚刀肉,他也怕到时候说不清。
“那依张家主之见,何人能做这个公证?”
“如果我张某人记得不错,一月之后,恰好是淮南诗会。文人士子们吟诗作对,自然是要饮酒的。”
“不如我们为诗会供应酒水,届时让文人士子们作评,如何?”
张记老板算盘打得叮当响,出席淮南诗会的,可都是淮南有头有脸的读书人。
届时就算这小东家想反悔,只怕也说不出口了。
“如此甚好,如此甚好啊!”顾北川也乐了,没想到这张家主能想出这样的好主意。
竟还有人嫌丢脸丢得不够大。
一时间,现场气氛竟出奇地和谐。
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,针锋相对都不曾出现过一般。
商定好具体流程后,张记老板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。
来时横眉怒目,去时却满面春风。
在他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