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一样的方子,酿出来的酒也比常人更好喝。
所以在酒坊,老师傅们地位都很高。其余长工和伙计,对他们都是客客气气。
唯独这个张涛,一个新人,不知哪来的底气,似乎向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。
更可气的是,张涛的工钱竟然和他们差不多!
已经有不少老师傅怨声载道,背地里说闲话了。
可少东家却依旧不管不问。
若只是这样,也就算了。
可他万万没想到,张涛胆子竟然大成这样!
不仅怒斥他,还用张记和柳记间的赌约威胁他!
当是时,即便心态再好,老师傅心中也不禁生出几缕怒火。
压着脾气,沉声道:“今天这话就当老朽没说过,明日我便辞工!”
“郝师傅,何至于此啊!”张退还想出声挽留,却被张涛拦住。
“张少爷,让他走,这样的人完全不懂那神奇的酿酒之法,留下来只会耽搁进度。”
听闻此言,张退犹豫片刻。
郝师傅却一声冷笑,转身便走。
他一身手艺,在何处做不得工,挣不得钱?何必受这等气?
看着郝师傅离去的背影,张退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。
他看向张涛,眸光中带着些许威胁,道:
“你说得最好是真的,否则后果你怕是担待不起!”
“张少爷放心!我亲耳听老李头说,这是种新的酿酒之法,常人难以理解,实属正常!”
“老李头可是柳记最年长的酿酒师傅,他的话,做不得假。”
听闻此言,张退脸色稍好。
显然,老李头确实有些名气,算是酿酒的行家,容易让人信服。
可前提是,这位说的是真话啊!
……
三日后。
秋风萧瑟。
淮河两岸,淮南诗会,正式开始!
大乾科举主要分为三部分,八股,策论,诗文。
八股暂且不谈,这是最难的部分,足以成为每一个大乾学子的噩梦。
策论倒还好,如今的大乾皇帝,春秋鼎盛,乃是难得的贤明之君,自继位以来,已令大乾承平至此十余年!
因此大乾的每一项政策,都有深意可究,只要仔细研读,终究有些收获。
剩下的便是诗文了!
正所谓文章本天成,妙手偶得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