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南文坛代表人物,又因当年之事,与京都文坛中的某些人有所嫌隙。
所以此时顾北川要代表淮南文坛扬名,他自然希望这名声能扬得彻底一点。
也好让京都那些小老儿看看,我淮南也能出此等优秀的才子!
“好!《镇玉门》虽好,却未免太过悲壮,且写的是我大乾抵御北燕之战。”
“若顾大家能再作一首,当畅想我大乾锐士攻入北燕国都之景!”项青锋道。
顾北川一看靖王发话,便知道这事算是跑不了了,只好道:
“北川一介后学末进,只能勉力尝试一番,若是所作不佳,还请殿下莫要怪罪。”
“顾大家说的这是哪里话?文章本天成,妙手偶得之。”
“今日能有《镇玉门》出世,本王便已欣喜若狂。”
“大家若能作出第二首诗,固然是好。若是做不出,也实属正常,又岂有怪罪之说?”
闻言,顾北川这才点了点头,手指抵住下巴,在高台上来回踱步,似作沉思之状。
看见这一幕,高台上的众人皆尽噤声,给予顾北川思考的环境。
只不过,台下学子们倒是在议论纷纷。
“一天连作两首诗?怎么可能?”
“就是,《镇玉门》已是边塞诗中的翘楚之作,若作出来的第二首边塞诗与《镇玉门》相差甚远,只怕顾大家也不好交代。”
“加上先前五步成诗的《猪肉颂》,此诗若是再成,顾大家便是一日作诗三首,且都是上上之作,当真是…难以想象。”
“陆兄,你说顾北川能作出第三首诗吗?”田家炳问道。
“难!我辈读书人,虽讲究狂歌斗酒诗百篇,但那终究只是玩笑之言。”
“人的才思都是有限的,类似于《镇玉门》此等佳作,旁人苦求数月都不见得能作出。”
“也就顾北川天赋异禀,好似文曲星下凡,才能即兴吟诵而出。”
“可若要在短时间内再做一首,当真是难于上青天。”陆怀良叹息道。
“唉,大家们当真是有些刁难了。不过有《镇玉门》珠玉在前,就算北川兄未能作出第二首诗,旁人也说不得什么,实属正常之举。”
“是极是极。”
短暂的议论声后,台下也渐渐归于平静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高台上来回踱步的那道身影上。
只是相较于以前的顷刻间成诗,此次的等待,显得相当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