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不过就来凑个热闹而已。”
“毕竟,有钱兄的流云缎珠玉在前,我等还能有什么希望?”
听闻两人的对话,有人心中不免暗惊。
“流云缎?此人莫非就是钱氏布行东家?”
“他竟真的将流云缎搞到手了?这可是当年南梁的皇室贡布,怎么可能呢?”
钱通听着众人的议论声,心中很是受用,故意加大声音道:“魏老弟说的这是哪里话,流云缎虽好,但江淮两郡,卧虎藏龙,指不定就冒出更好的料子了。”
“诶,钱兄当真是过分谦逊。”
“依我看,此次皇商选拔,得选者非钱兄不可。”
“他日钱兄生意兴隆时,可莫要忘了拉小弟一把啊。”
“好说好说。”
这些话传到在场的布行东家耳中,显得尤为刺耳。
大家为了这场皇商选拔,可谓枕戈待旦,准备良久。
期间不知道投了多少钱,请了多少工人,以发新的布料。
甚至有的布行东家,已经是负债状态,就为了拿到皇商名额,东山再起!
可见大家对这次选拔的重视。
然而听两人交谈,这钱通话里话外,似乎早已把皇商名额视为囊中之物一般。
这叫他们,如何能忍?
当即便有一人,不忿地站起身来,还算有礼节地道:
“钱东家,魏东家,据我所知。”
“这流云缎乃是南梁皇室,三年前的贡布。”
“若是今朝再度成为我大乾的贡布,岂不是显得我大乾不如南梁?”
“你们拿着他朝之物,在郡守府中大声喧哗,是否未免有些不妥?”
这话一出,钱通的脸色便瞬间阴沉了下去。
大乾和人家南梁能比吗?
巅峰时期倒也能比。
也就是说,东陲三国的领土全部加起来,差不多才能和南梁相媲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