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朝一等一的权贵。”
“哪怕如今大不如前,却也不是我等能比的。”
“不错,我等之于霍家,不外乎萤火之于皓月。”
“既然如此,你们可曾想过,霍大人已经有霍家撑腰,为何还会被贬至江南郡?是他不够清正廉洁?不够秉公执法?还是贪墨了钱财?”
这…一席话说得众学子哑口无言。
有学子甚至抓耳挠腮道:“恩师,难不成这官场黑暗至此?于我等贫寒出身的学子而言,无一条出路?”
顾北川却笑着摇了摇头,道:“非也,当今圣上,是大乾近百年来难得的圣明之君。”
“仅用短短几十年,便将山河破碎的大乾重新收拢,且迸发出勃勃生机。”
“若非生逢乱世,怕是早已造就一番基业。”
“只是,官场自有为官之道。尔等需要懂得和光同尘,保全自身。”
这话一出,又有学生皱眉,道:“老师,那岂不就是遂了他们的意?同流合污了?”
顾北川笑着摇头道:“非也,非也。”
“还是那句话,你为何为官?”
“若处江湖之远,则励精图治,发展民生,造福一方百姓。若处庙堂之高,则认真做事,为圣上分忧。”
“为圣上分忧?那圣上又在做什么?”
“准备北伐大燕。”
“为何要北伐大燕?”
“收复故土。”
“为何要收复故土?”
“还我大乾子民一处休养生息之地。”
“所以,讲到底,还是为了民生,可对?”
那提问的学生皱着眉头,仔细思索一番,随后郑重点了点头,道:“太宗文皇帝曾言,民如水,朝廷如舟。水可载舟,亦可覆舟。我辈读书人,不论处江湖之远,亦或处庙堂之高,都当为天下百姓谋福祉才是。”
“很好,这便是初心,只要你不忘此初心,便是一好官。”
“哪怕和光同尘,也是为了保全自身。”
那学生闻言,浑身一颤,道:“谢恩师教诲,学生定当铭记于心,终身不忘。”
“善。”
解答完这个学生的疑惑,顾北川又将目光看向了陈楚歌,问道:“可曾有所获?”
“弟子亦有所获,只是心中依旧有惑,还望恩师解答。”
“道来。”
“古之圣者,并非人人为官,为何读书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