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自豪之色,江南子弟则要羡慕得多。
唯独甄仁义,眼中闪过一丝狐疑。
他是土生土长的江南人氏,一口江南话,说得尤为流利。
更是对这门地方言语,颇有研究。
而他恰好发现,刚才恩师讲课时,所说的淮南话并不正宗,反而隐约带着点江南话的影子。
顿时,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其心中浮现,随后便生根发芽,一发不可收拾。
咱就是说,有没有一种可能。
恩师其实是个江南人?
“甄兄,何故在此发愣?天气渐寒,不如我等同窗去恩师开的飞鸿酒楼尝一尝那火锅?”
“说起来,尔等江南人氏,还未曾尝过这等美味呢。”
“跟你们说,这菜可是恩师造出来的,味道那叫一个绝。”沈良富道。
他和周安是土生土长的淮南子第,自然有义务招待一番江南同窗。
“没什么没什么,若有如此美味,我等定然是要品尝一番的。”甄仁义咧嘴笑道。
同时又一阵后怕,他心中所想,若是让这些个淮南同窗知晓了,怕不是得跟他拼命。
要知道,现在的顾北川,早已成了淮南文坛的招牌。
其名声之响亮,甚至一度盖过秦修文。
早已被万千淮南才子当成了淮南诗坛的代表人物,是整个淮南人的骄傲。
可这时候,他要敢说恩师是江南人,怕是不能活着走出淮南。
可万一…真的是呢?
甄仁义脑海中不断回荡着顾北川讲课的一幕幕,斟酌其用词和发音,愈发觉得像,简直就像是披着淮南话外衣的江南话。
不过如今没有证据,只好作罢。
就这样,一众江南学子被淮南学子带去了飞鸿旗舰酒楼,品尝地道的淮南风味。
还参观了一番顾北川当日在墙壁上留下的《淮南秋·赠项白》。
“据说,此诗传出之后,有无数文人骚客前来,也想作诗一首,与恩师并列。”
“本来都已经提笔了,可看见恩师此作,却又颓然落笔,最后无奈离去。”
“最长的一个,甚至在此诗面前足足呆坐三日,却硬是一字未曾写出。”
沈良富一边介绍,一边胸中酝酿着豪意。
江南学子们看着那以狂草写就的二十八字,也是惊叹不已。
甄仁义更是感激涕零,因为顾北川赠给他的《淮南雪·赠仁义》与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