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飞绝,万径人踪灭。”
“孤舟蓑笠翁,独钓寒江雪!”
轰!
短短四句话,不过二十个字。
说完之后,现场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,可谓鸦雀无声。
周遭众人,不乏江南的文坛名宿,可此刻面对这首《淮南雪·赠仁义》却无一例外,哑口无言。
于是乎,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高台之上的五柳先生。
若是说在场众人中,有谁能写出这等绝佳诗篇的,怕是也只有五柳先生了。
可,即便是五柳先生,也依旧是紧皱着眉头,一言不发。
水溪见状,心中大急,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怎么可能?
那可是五柳先生!
我江南文坛魁首!
那淮南诗君虽说名望甚大,但却从未有人说过,其是淮南文坛魁首。
所以,这首诗怎么可能难倒五柳先生?
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的!
想到此处,水溪心中略微宽慰了几分。
可随后,五柳先生说出来的话,却叫其彻底绝望。
只见五柳先生苦思良久,终究是摇了摇头,道:“我做不出来。”
轰!
此言一出,在场众人只觉得天都要塌了。
五柳先生可不只是江南文坛魁首,哪怕在整个大乾文坛,也是声名斐然。
他是成名多年的大儒!
而淮南诗君,才成名多久?
一个月?还是两个月?
可现在,五柳先生竟然当面承认自己不如那淮南诗君,作不出与之相媲美的诗词。
这当真是……叫人匪夷所思。
“敢问那淮南诗君,是花了多少时日,才作出这等诗篇?”
甄仁义闻言,摇了摇头,道:“未曾有多少时日,片刻而已。”
轰!
此言一出,在场众人只觉得心灵又遭受了一次暴击。
就连五柳先生,也有些呆滞。
“片……片刻而已?”
良久之后,复而感慨道:“淮南诗君,当有大才矣。”
此言一出,水溪瞬间慌了。
果不其然,下一刻,甄仁义便调转矛头,向他说道:“水溪先生,如今事实已定,你是否该兑现承诺了?”
闻言,水溪只觉一股羞愧之意,径直涌上心头。
霎时间,脸色便通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