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觉悟,为师便放心了。”
“吃透倒是不必,早些背下便是。这只是诗词科,剩下的八股科和策论科,过些时日,为师还有东西传授给尔等。”
听闻此言,子弟们眼眸中纷纷绽放出明亮色彩。
竟然还有!
他们来顾北川这里求学,最开始的目的,无非就是弥补一下诗词一道上的弱项。
好让自己能在此次春闱上金榜题名。
而顾北川给出的这本声韵格律笔谈,也完美解决了这个问题。
换而言之,他们父辈与恩师之间的交易,恩师已然达成。
接下来就算什么都不教,父辈们也断然说不出一个不字。
只因这本《顾北川声韵格律笔谈》,若是流露出去,定然是价值连城,一字千金的至宝。
是功名,是利禄,是阶级跨越!
用半数家产换来这本宝书,算不得亏。
可谁承想,顾北川竟然还要接着往下教。
虽说他们从未见过恩师于八股和策论之道有所涉猎,可是这一刻,却无一人有丝毫怀疑。
“好了,今日课程便到此为止。此书你们且带回去,好生研读背诵,切莫懈怠。”
眼见顾北川说完这句话便要走,甄仁义和陈楚歌却坐不住了,急忙喊道:“恩师且慢。”
顾北川闻言转过身来,道:“何事?”
“恩师,前些时日,我和陈兄回乡,曾参加江南郡诗会。”
“江南文坛魁首五柳先生对您神交已久,特重设诗会,想邀您赴宴。”
顾北川闻言,顿时眉头一皱。
书店的事情,才堪堪起步,却尤为重要,关系到他之后的一系列布局。
这时候因为一个诗会离去,未免有些本末倒置。
况且,这什么五柳先生,他压根便不认识。
眼见就要开口拒绝,甄仁义再次急忙道:“恩师,曾有小人在诗会上对弟子等人多有刁难,甚至对您口出狂言,十分不敬。”
“是五柳先生相助,才叫我等保留颜面。”
“况且五柳先生身为江南文坛魁首,名气极大,此次邀请也尤为诚恳,还望恩师斟酌一二。”言罢,甄仁义便单膝跪地。
“还望恩师斟酌一二。”陈楚歌同样如此。
顾北川闻言,叹息一声,道:“此事我自有决断,容后再议。”
“为今之计,你们背下这本声韵格律笔谈,才是重中之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