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入松山书院,必然能有一席之地,届时我等自然能看到这笔谈。”
“哼,尔等目光着实短浅。顾诗君的作用,岂是区区一本笔谈可以代替的?”
“不错,曾几何时,淮南文坛虽说也算兴盛,可和我们江南文坛相比,却终究是差上些许。”
“可如今来看,不过月余时光,世人都快只知淮南顾诗君,而不晓我江南文坛了!”
“哼,若是顾诗君生在江南,岂能叫那帮淮南小儿,如此嚣张!”
说到这个话题,众人纷纷义愤填膺,愤慨而言。
哪怕淡泊如五柳先生,也是一声叹息,道:“顾诗君若能生在我江南,确实是一大幸事。”
听见这些声音,甄仁义眼眸一动,想起昔日里顾北川给他们讲课,那不怎么地道的淮南话,以及若有若无的江南口音,顿时百抓挠心起来。
斟酌了良久之后,终究还是道:“诸位,仁义有一句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仁义说的这是哪里话,在场的都是我们江南文坛自家人,还能因为你去淮南求学而有所排斥不成?”
“有什么话,但说无妨!”
听闻此言,甄仁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随后便也豁出去了,开口道:“其实,依我看,说不准家师还真有可能是江南人!”
轰!
此言一出,顿时掀起轩然大波。
在场众人,无不瞠目结舌。
“仁...仁义,这话可不能乱说,否则怕是要出岔子的。”
“是啊,人家淮南文坛,现如今可是把顾诗君当作宝贝的,你这番话,叫他们听见了,免不得要横生事端哩。”
“此话,出之你口,入之我耳,此后还是不要叫他人知晓为好。”
闻言,甄仁义顿时气急,道:“尔等务必要相信我,我这般说,是有根据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