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分辨不出?”
“而且我敢肯定,家师的江南口音极为地道,说不准还是在城中心那一片儿的。”
这话一出,众人纷纷喜上眉梢。
“你若是这么说,那便十有八九了。”
“依我看,咱们赶明儿就去淮南要人,把顾诗君抢回来!”
“不错!叫顾诗君认祖归宗,回归江南文坛!”
“我倒要看看那群淮南蛮子,没了顾诗君,还怎地趾高气昂。”
“嘿,我这就回家准备,大家伙明儿个淮南河畔集合!”
眼见众人便要就此离去,五柳先生坐不住了,顿时出声道:“慢着慢着,此事不妥。”
“不妥?有何不妥之处?仁义都说了,顾诗君的江南口音极为地道!怎地可能不是江南人?”
“你呀,有些过于莽撞了。”
“且不说顾诗君是否当真是江南人氏,还是只在江南住过些许时日。”
“就算当真是我江南人氏,人家淮南文坛,岂会放人?”
“姓秦的与我虽是同窗,关系良好,却也相争了大半辈子。”
“这些年,淮南文坛被我江南压制,心中老早就憋着一口气。”
“这下子好不容易借助顾诗君翻了盘,争回一口气。岂可甘心将之拱手相让?”
“那又如何?他不给,我们去抢来便是!”
“五柳先生莫非是人老了,便失了心气?”
“放肆!岂可对五柳先生如此说话!”
此言一出,方才出言不逊的学生也反应过来,顿时作揖致歉,道:“学生口出狂言,还请先生责罚。”
“无妨无妨,你也是一时心急,人之常情罢了。”五柳先生归隐田园之后,整日修身养性,脾气已是平淡了许多。
若是换成年轻时候,少不得要撸起袖子,与之理论一番。
“那不知依先生之见,此事该如何处理,方为妥当?”
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自然得靠咱们的仁义了!”
此言一出,顿时有无数道目光集中在甄仁义身上。
这叫他一个激灵,瞬间便感觉,似乎有些不妙。
果不其然,下一刻就听五柳先生道:“仁义身为顾诗君得意弟子,顾诗君对你自然是不设防的。”
“不如你便潜伏在其身边,搜集证据。”
“等证据齐全,我等再一举揭发,好叫顾诗君认祖归宗,回归江南文坛,不给淮南佬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