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担任此官位,教导的都是皇子王孙,亦或是达官显贵之后。
可以说,对这个位置,四世三公的杨家不知眼馋了多久。
只可惜,胡俨一直坐得死死的。
未曾让其得逞。
魏青想的也很清楚,等胡俨再在国子监祭酒这个位置待上些许时日,熬够了资历,便能够往上动一动了。
届时必然能成为其左膀右臂,在朝会上,也好彼此有个帮衬。
只可惜,未承想,杨家竟中途发难。
而且一出手便是无解的死局!
“不过你也无需担心,届时就算陛下大怒,为师也有办法替你开脱。”
“不至于让你遭受牢狱之灾,只不过你之仕途,想必是要受到些许影响了。”
“将来若无大功,只靠资历和举荐,怕是难以升迁。”
胡俨闻言,也是苦笑,道:“弟子本以为藏拙得够好,不承想,还是遭了杨家惦记。”
“哼!杨家如此做派,你当陛下当真瞧不见乎?”
“只不过陛下一心北伐,且镇北王尾大不掉,难以处理。故而无心整顿朝堂,不过即便如此,也扶持了张浪和老夫,与之对抗。”
“放心,陛下乃我大乾中兴之君。”
“只待北伐结束,陛下空出手来,杨家这等毒瘤,顷刻间便能扫除。”
“不过,在此之前,怕是要苦了你了。”
胡俨闻言,眉头紧皱,随后又似是想起了什么,忍不住道:“学生近些时日听说,南方也出了不少才子,说不定,此次春闱结果,会大有不同。”
“你说的是那淮南诗君,还是那顾家神童?”
“恩师慧眼,竟识得此二人。”
“唉,那顾家神童,说是我大乾最小举人,有望连中三元。”
“若是往年,确实如此。可今年情况却不尽相同,陛下意图北伐,依靠会试选拔的人才,自然也当有所侧重,标准也会有所更改。”
“以他的年纪,做做八股还好。至于策论和诗文两科,怕是难以取得好成绩。”
“那淮南诗君呢?前些时候,修文曾与我通信,言语之中,对此子尽是夸赞。”
“声称其若是入仕,我这国子监祭酒的位置,怕是过不了数月,就得退位让贤。”
魏青闻言,嘴角露笑,点了点头,道:“那位淮南诗君,确有大才。”
“据说年纪还不及弱冠,却能写出《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