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父身体一向很好。”
此事就此揭过,双方人马再次偃旗息鼓。
“要我说,比起这些外物,还是灵韵兄之文采值得称赞。”
“不错,虽说逐北郡也有不少精通诗词的考生,但擅长边塞诗的,可就只此灵韵兄一家。”
“这次会试的题目,是恰好撞在灵韵兄的强项上了啊!”
“不错不错,我依稀记得,之前南方不是说出了个什劳子才子,自称诗君吗?”
“依我看,以咱们灵韵兄的才华,也能混个诗君的名头当当。”
“诶,那些个见识短浅的南方考生,都能自封诗君。灵韵兄若也当诗君,岂不是落了下乘?”
“依我看,要封就封个诗仙当当。”
然而,此言刚说出来,赵灵韵便听见隔壁桌爆发出了响亮的笑声,堪称,哄堂大笑!
“哈哈哈!哈哈哈!哈哈哈!”
“仁义,仁义,你快些扶我一下,要笑岔气了。”
如果说刚才还能解释一番,现在就是赤裸裸的嘲笑了。
赵灵韵这一边哪里肯忍,先前那人当即便站起身来,怒斥道:“竖子!安敢在此饶舌!”
赵灵韵也是脸色铁青地走了出来,用尽量平缓的语气道:“赵某可曾有所得罪过诸位?”
“没有没有,你与我们素不相识。”
“那你等,何故一再发笑?”
“当真欺我无怒耶?”
周安还想说些客套话,将人给堵回去。
毕竟出门在外,他们又初来乍到,还是少生事端为妙。
谁料甄仁义突然站起身来,道:“不是我们无故发笑,实在是你们说的内容,太过可笑。”
“一口一个南方人见识短浅,殊不知,井底之蛙,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”
赵灵韵闻言,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然而他还没说话,身旁的同伴便忍不住了,呵斥道: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南方来的土包子。”
“这迎春楼的饭菜,你们怕是从未吃过吧?这乾都的衣裳,怕是也从未见过吧?”
“镇泰兄与他们说这些作甚,南方人能有什么见识,坐井观天尔。”
“哈哈哈,当真是笑煞我也!”沈良富也站起身来,道:“你们口中甚是美味盐焗鸭,在我等看来,简直难以下咽!与我家乡的淮南烤鸭相比,简直有如云泥之别!”
“你惊为天人的绫罗衣裳,与我家乡的丝绸相比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