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看看,莫要记错了。”
那统领闻言,眉头一皱,带着些许怒气,冷声道:“再不让开,便以妨碍公务论处!”
见状,赵灵韵当即不敢再说,灰溜溜地退开,那般模样,形似一只斗败的公鸡。
噗!
如此场面,着实有些喜人,沈良富一个没忍住,竟是又发出一声嗤笑。
而当今现场尤为寂静,便导致他这笑声,过分明显,甚至...有些刺耳。
就算赵灵韵教养再怎么良好,此时此刻,也有些忍不住了。
对着沈良富怒斥道: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...我...”
“你夫人生孩子?你母亲生孩子?还是你爹生孩子?”
“一个南方的土包子,有何资格在这发笑?”
“金吾卫的大人既然寻的不是我,也是另有大才,难不成是来寻你这个土包子的不成?”
“自身无才,便嫉妒有才之人,井底之蛙,当真可笑至极。”
言罢,赵灵韵一甩衣袖,便想就此离去。
但转念一想,又着实想看看,金吾卫来寻的究竟是何人,故而只得转身,脸色通红地在一旁坐下。
“沈良富何在?”金吾卫统领大声喝道。
沈良富闻言,顿时茫然,难不成,竟是来找自己的?
一时间,便向赵灵韵投去了尤为复杂的目光。
赵灵韵感受到沈良富的注释,方才消散些许的怒气便又涌了上来,只因他觉得,对方的目光中,竟然夹杂着一丝莫名的...怜悯。
岂有此理!当真是岂有此理!
我赵灵韵诗书双绝,才名响彻逐北。
你区区一个南方考生,何处来的脸面,竟怜悯于我!
“你看我作甚?人家喊的是沈良富沈大才,与你有何干系?”
沈良富闻言,眼中的怜悯之色,便更甚了几分。
周遭的甄仁义,陈楚歌等人,更是拼命捂住嘴,尽量不让自己失态。
“沈良富何在?”
“沈良富何在?”
金吾卫统领又呼喊了两遍,见没反应,顿时皱眉,道:“难不成不在此处?”
赵灵韵闻言,也有些好奇,这位名唤沈良富的大才究竟是何模样,竟能入得了圣上法眼,关键是在科举之前,压根没听说过此人名声。
于是便站起身来,帮着金吾卫一起喊:“沈大才何在?沈大才何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