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被气到吐血呀!”
周遭言语,悉数入耳,一时间,赵灵韵可谓是羞愧难当。
只恨手无三尺刃,否则定要和这几个竖子匹夫,共赴黄泉!
然而,只一霎那,他便灵光一闪,想出个好主意。
只见其顿了顿样子,佯装作毫不在意道:“那位沈公子,好歹得了金吾卫传召,他若是说我两句,也算合情合理。”
“至于你,又算个什么东西?”
“我赵灵韵,不说在逐北郡,哪怕在乾都文坛,也算小有名气。”
“你一介无名之辈,在这大言不惭,非议我等,真当我等的拳头不利乎?”
此言一出,还不等甄仁义作答,便听得周遭众人议论纷纷。
“是啊,那赵灵韵就算再怎地瞧不上咱们南方,可人家毕竟有名声傍身,所作诗文不在少数。”
“反观那南方学子,若非在这酒楼之中遇见,我甚至连其姓甚名谁都不知道。”
“想来,应当不是个有真才实学的。”
“无才之辈去讥讽有才之人,这若是传出去...只怕不怎么好听。”
这些言论无一例外,均落在甄仁义耳中。
他顿时皱眉,有些不悦。
得遇恩师之前,他确实才华平平,接连数次科举不中。
可自从跟随恩师学习之后,不论是作文章还是写诗词,他都长进了不少。
只是这段时间忙于会试,参加诗会也未曾留下什么著作,以至于名声平平。
“既然如此,你可敢与我现场比试一番才学?”
“谁若胜,今后在这乾都之中,对方见之便要绕道而行!”
见甄仁义来势汹汹,丝毫不怵的模样。一时间,赵灵韵心中也难免有几分犯怵。
可此情此景,他便犹如腿抽筋的戏子——下不来台。
若是不答应,之前用话术营造出来的氛围,岂不是要悉数付诸东流?
“有何不敢?你且说说,作诗还是写文章?或者两者都比,我赵灵韵一并接下便是。”
“用不着作文章,以诗文定胜负便是。”
“那你可得记住,若是败了,今后在乾都见着我,记得绕道而行!”
“哼!莫要嚣张,依我看,败的人是你才对。”
眼见两人要开始作诗比斗,那金吾卫统领当即便皱起眉头。
他们接收到的命令是带走那前十一甲中的十人,而那十人又都是江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