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关起门来怎么都行,却不可在北方人面前丢了面子。
“哼!你可知那群混账做了什么?”
当下,两拨人便争吵起来。
顿时引起了在场不少人注意,但凡是喜欢凑热闹的,都赶了过来。
打听一番过后,连连惊呼。
“什么!舞弊被抓伪装成金銮殿奏对?”
“竟有此等恶劣之事!”
“闻所未闻,简直闻所未闻!”
“此等恶徒,自然要逐出我大乾文坛,不然留着作甚?败坏我等名声不成?”
一时间,要将沈良富等十人逐出大乾文坛的声音甚嚣尘上。
些许南方考生的声音,再难掀起风浪。
甚至,也有不少南方考生在心中埋怨。
做什么不好,偏偏要舞弊。
相比于北方,我南方文坛名声本就不佳。
你还做出这等事,今后我南方考生,在北方人面前,岂不是都要低人一等?
这叫什么事,这叫什么事!
造孽啊!
“诸位,可有人知晓,这十大恶徒藏身何处?”
“依我看,逐出大乾文坛一事,宜早不宜迟到!”
“毕竟以这十大恶徒的秉性,拖延些时日,说不准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。”
然而,他们嚷嚷了好半响,也不曾有人站出来,说道说道,沈良富等十人究竟身在何处。
无奈之下,赵灵韵只能道:
“诸位莫急,那十人虽说舞弊,但毕竟也是会试考生,怎么着也是要来国子监看一遭这金榜的。”
“我等便在此处,养精蓄锐,守株待兔即可!”
“好主意!还是灵韵兄脑子灵光!”
……
另一处街道上,沈良富摸着肚子,悠哉悠哉地走在十人最前列。
甄仁义则是掩面,道:“早膳而已,用得着吃成这般模样吗?”
“甄兄你不懂,一日之计在于晨,早晨是最该用功读书的时候,若是早膳用不好,何来的力气读书?”
“歪理,皆是歪理。那些个考生,一个个的,大清早便到国子监前候着,我等这时候才出发,未免有些……不像样子。”
“诶,那又如何。反正陛下都已经说了,我等名列前十一甲。既然已经知晓名次了,何须去得那般早。”
“那倒也是,只是不知,这前十一甲,还能不能落在我等头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