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啪啪!
啪啪啪!
听见身后的掌声,顾北川这才转过身来,便见项芷柔眸光璀璨,如含星子。
在对方满是欣赏,甚至带着些许爱慕的目光下,顾北川败下阵来,转移话题道:“项姑娘觉得此诗如何?”
“自然是极好的。”
“此事不像《淮南秋·赠项白》一般另辟蹊径,而是堂堂正正写春之朝气蓬勃,万物复苏。”
“可即便古往今来,写春之诗篇多如牛毛,数不胜数。”
“顾大家的这一篇,也称得上其中翘楚。”
“只是不知,这首诗,唤作何名?”
“便叫《淮南春·赠项云》,如何?”
听闻此言,项芷柔那本就璀璨如星子的眸子,更加闪亮了三分,双颊泛红,低下头来,语气娇羞:“甚好。”
看见少女这般模样,顾北川亦是嘴角含笑,不经意间,余光又瞥见岸边垂柳,便道:“今日有项姑娘同行,诗情大发,便再做一首。”
“碧玉妆成一树高,万条垂下绿丝绦。”
“不知细叶谁裁出,二月春风似剪刀。”
轰,此诗一成,恰逢淮河两岸有春风袭来。
将那垂柳的枝丫,吹得纷纷昂扬。
或落于水面,掀.asxs.点涟漪。
或飘于半空,好似矫健青龙。
或落于地面,轻抚大地母亲脸庞。
船舱中的项芷柔闻言,也不禁将头伸出窗外,眸子中倒映着所谓的万条垂下绿丝绦。
“顾大家,此诗又唤作何名?”
“《咏柳》”
“咏柳,咏柳。”少女眸光璀璨,喃喃自语:“淮南柳,当真一绝也。”
淮河之上,一蓑笠老翁,正泛舟而行。
舟上,一男一女。
男子身着月白色衣袍,剑眉星目,气质斐然。
女子身着水蓝色丝质衣袍,温婉如水,容颜俏丽。
当真是郎才女貌,好生登对。
……
与此同时,两位看似普通的老人,堪堪来到阜阳郡。
魏青看着阜阳城门,嘴角含笑,道:“陛……老爷,我们已经到了阜阳,怕是要不了几日脚程,便能到淮南。”
这一行人中,除却这两位老人外,多是些凶神恶煞,身披铠甲的护卫。
可见其身份不简单。
为首之人,虽说普普通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