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语的一霎那,他却猛然睁开了眼,眼中好似有一缕精芒闪过。
下一刻,他便唰地跳上高台,道:“诸位,先静一静!”
“静你娘!不还钱,我们就把钱氏布行拆了!”
“没错!不还钱,我们就到官府告你!”
面对这等威胁言语,钱通只是轻蔑一笑,道:“拆我钱氏布行?告我?去!”
“想去的现在就可以去!来呀,把大门打开!让他们去!”
砰!
当大门当真打开的那一刻,嘈杂的人群却是有些消停了。
毕竟有些话只是说说而已,若是真把人家铺子拆了,还敢去官府?
说不定衙役先把他们给抓了。
“不管如何,今天这事儿,钱通你得给大伙儿一个交代!”
“没错!亏了那么多钱,没个交代,今儿个别想走!”
“交代?我该给你们什么交代?”
“货,我钱氏布行做得最多,答应利润和你们平分。渠道,也是我钱通一人寻来的,你们可曾出过半分力气?”
“现在找我要交代?”
“再者说了,该给你们交代的不是我,而是飞鸿才对!”
此言一出,现场顿时响起一片哗然。
“什么?飞鸿?它不是连女工都没了吗?”
“就是,怎么可能是飞鸿?”
“定然是你,找不出开脱的理由,便将锅甩在人家飞鸿头上。”
“钱通,如此行径,当真恶心至极!”
面对这些言论,钱通却是冷笑一声,道:“我恶心至极?呸,一群愚蠢的东西。”
“飞鸿是没了女工,但你们可别忘了,我那沈师弟的宝贝儿子,可是崖余郡郡守!”
“只要他说上一两句话,北方三郡拒收咱们的货,岂不是再正常不过?”
此言一出,满座皆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