券,没承想,到头来,却被人家耍了个头头转。
奇耻大辱!
当真是奇耻大辱!
这叫他顾军今后还如何在江淮两郡立足?
“不行,我得上去找他理论!”
“理论什么?且不说咱得罪不起人家,就算得罪得起,那人家方才言语也好,仪态也罢,皆尽有理有据,你哪来的理由去找人家理论?无理取闹不成?”钱通如是说道。
顾军闻言,顿时呆愣在原地。
想起方才交谈时,自己那如沐春风,笑容满面的状态,不禁有些颓然道:“这位黄使者,当真是好手段!”
“什么也别说了,回去吧。”
“就这么回去?”顾军急了。
“不然还能如何?我方才已经听说,那位飞鸿大东家怕是也要来。”
“人家没来的时候,咱都没能拿下合作。等人家来了,焉能有半点机会?”钱通叹息一声,这一刻,心中的万丈雄心,好似原地崩塌了一般。
有些时候,这人啊,就不能不服。
然而,面对这番言论,顾军却是梗着脖子,道:“不行,要走你们走,我不走!”
吱呀!
就在此时,包厢门发出响声,一袭青衫的顾北川推门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