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了起来,更何况他平日里对水溪这个教习就不怎么感冒。
觉着他胸无点墨,架子却摆得比院长还大。
于是便怒道:“那水溪先生倒是说道说道,为何不可能?”
面对质问,水溪也是怒道:“因为我曾教导过你口中的顾家大公子!”
“我可以发誓,那人不但不尊师长,且愚昧不堪,难以教化。”
“更是整日整日地缺课,不爱书本,反而尽爱在外头结交些三教九流,终日流连花坊,行些偷鸡摸狗之事。”
“我从未教导过如此顽劣的学生,和他弟弟顾兴文比起来,实乃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,有如云泥之别!”
此言说完,周遭众人也是有些发懵。
这差别也太大了吧。
顾北川在淮南,可是声名赫赫的诗君,更有不少人,称其为天上文曲星下凡,将其当作神仙中人看待。
怎地到了水溪这里,就成了扶不上墙的烂泥,百年难得一见的顽劣纨绔?
可是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,又不似说谎。
一时间,众人不禁陷入为难之中。
水溪见状,想着为自身言辞增加几分可信度,便对那青衫儒生再度呵斥道:“依我看,你便是信口雌黄,想着以此作为迟到的借口!”
“当真是懒惰成性,无药可救!”
受了这等污蔑,若是一般学生,想必也就算了。
可那青衫儒生,却是半点不虚水溪,同样怒斥道:“依我看,信口雌黄的是你才对吧!”
“我这里可有证据傍身,你呢?又能拿出来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