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欸欸欸,消消气,消消气。我是皇城司的人,凡事都得站在大乾的角度上思考,说出这番话,也实属正常。”林赋急忙告饶。
“不过作为朋友,我倒是可以奉劝你几句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入官场为官,或是谋个爵位。”
“官职与爵位不论大小,有就行。”
“这又有什么讲究?”顾北川眉头紧皱,对于官场上的尔虞我诈,阿谀奉承,他向来是避之不及的。
“大乾律法对官员和勋贵极其讲究,若是非正常死亡,皇城司定然要彻查到底。”
“所以戏伶楼在乾都活动多年,却不是不曾杀过一个勋贵和官员。”
顾北川明白了:“所以说,这官身或是勋贵之身,便是面对戏伶楼的一张保命符?”
林赋闻言,却是摇了摇头:“皇城司才是他们的保命符,戏伶楼…阴沟里的老鼠罢了,如何称得上这等赞誉。”
顾北川闻言,顿感无奈,这你都要跟我争一下。
同时思绪纷飞间,许多事情也明朗起来。
难怪就算安阳重伤垂死,戏伶楼也不敢来补一刀。
而是等着她毒发身亡。
难怪戏伶楼只敢在前往霍府治病的路上伏击他,而不敢直接对霍弃疾动手。
感情是有这层干系在里头。
好家伙,感情弄来弄去,弄到最后,还是得想法设法谋个官位。
这和他的初衷岂止是不符,简直就是背道而驰啊!
一时间,顾北川颇有些心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