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语言,甚至应当交情密切才对。
可近些日子以来,郑英却一看见裴不让就犯恶心,甚至脑仁疼。
可谓是处处躲着这位。
为什么呢?
因为这位也不知是抽了什么风,和陛下去了一趟淮南后,就觉着自己估摸着也是个什么天上文曲星下凡。
嘴里还总是念叨着,当初裴家老爹没眼光,送他去学了武,否则的话,这大乾文坛,少不得又要出那么一位儒道大家。
当然,如果只是这样,郑英完全不至于犯恶心。
他毕竟是大内太监总管,宫里头形形色色的,什么样的人没见过?
可关键,这位裴大统领自恋也就罢了,还非得拉着别人一起。
总喜欢作什么诗文,然后给人鉴赏。
若是当真作得一手好诗,自然毫无问题。
可关键他那诗写的,真是...
前些日子作了一首什么《咏雪》,听得郑英脑袋直突突。
最关键的是,这宫廷内外,所有人都被他折磨得差不多了,所以千方百计躲着他。
唯独郑英,身为皇家近臣,不得不随侍在仁宣帝左右。
所以裴不让就天天来烦他,手里还总拿着那么一张写得横七竖八,活像鬼画符得宣纸,说是让郑英好好欣赏一下他的狂草。
当时郑英看完,心里只有一个想法。
这上好的宣纸就多余做出来,当初就该烂在作坊里。
合在一起的狂草我是没看见,分开的倒是清晰可见。
那真是又“狂”又“草”!
你说你好端端一个武将,不去冲锋陷阵,学人家吟诗作对干什么?
要是让他知道,谁让裴不让沾染上了这份“歪风邪气”,他定要那人好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