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送完了金银,表达了慰问,没待多久就先离去了。
毕竟,众所周知,这位正阳侯是渊王的人!
就算是奉旨前来,他在这待久了,也难免叫人非议,说他结党营私。
所以,他得避嫌。
酒过三巡之后,便已是黄昏天。
渊王也匆匆离去,整个陆府庭院内一时间便只剩陆旭父子。
陆旭举起酒杯,左看右看,忍不住赞叹一声:“不愧是淮南运来的好酒,就是够劲。”
“这要是在战场上饮了这酒,我还能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一次。”
陆双看都没看自家吹嘘的老爹,而是闷闷不乐。
为什么渊王殿下和太子殿下都来了?
这到底是个什么信号?
今后陆家究竟要何去何从?
这些问题不搞明白,他心痒痒。
而陆旭,见陆双不回应自己,眯了眯眼,特意将声音放大道:“我就说,陛下还是体谅我这等老臣的!”
“不仅陛下体谅,太子殿下和渊王,也对我这等既有文化,又有勇武的老将崇拜不已。”
“这是为什么呢?”
陆旭直勾勾地看着陆双,希望他能给出回答。
然而等了片刻,却是一无所获。
陆旭也不恼,依旧笑嘻嘻的,抿了口酒,道:“都是陆氏教育心经的功劳啊!”
“这本书,老祖宗们当真是编得好!”
“好在何处呢?你且听我给你细说。”
陆双闻言,终于有了反应。
只见其身子一僵,随后突然倒地,突兀地抽搐起来。
砰!
酒杯坠地,发出脆响。
陆旭腾地站起身来,颇有些六神无主。
他就这么一个儿子,这些年来,老是念叨陆氏教育心经,是因为真觉得这书有用,能教导陆双成才。
可现在…现在怎么突然就癫痫了呢?
“儿啊,你别吓爹呀!”
“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,爹该怎么活呀!”
地上的陆双闻言,抽搐的频率放缓几分,断断续续地道:“爹…爹,我…我头疼…疼得厉害。”
“只怕是得先休息…休息一会儿,不能…不能聆听…父亲大人的教诲了…”
“好说好说,这心经你什么时候想听,为父就说给你听,身体要紧!身体要紧呐!”
“你们还愣着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