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属下白衣秀士,若是就此罢休,这三年来一品堂在江湖上建立的威信,势必受到影响,别人只道我们连一个大宗师都解决不了。”
公子青只问道:“我让你们有请的另一位不逊色燕开的高手入我一品堂的事情,办得如何?”
“公子是说‘丈刀谢堂燕’吗?”
孔雀心里算了一下日期:
“今天应该就会传回消息了。”
正说着,外面的一品堂属下道:
“孔雀姑娘,前去请谢堂燕的湘南三杰回来了,有些情况,您最好出来看看……”
孔雀闻声站起身来,走了出去。
只见,一品堂外面的某一个庭院里,这里站着三个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,脖颈处都有着一道红红的血线。
孔雀微惊道:“你们的脖子?”
湘南三杰的老大苦笑道:“被谢堂燕一刀划过的,当时我们站在他一丈以外,他只是轻轻挥了一下掌中的半尺小刀,刀气纵横而出一丈,便割了我们的喉咙。”
孔雀走上前查看:“被割了喉咙,你们还没死?这种控制力道,我以前只听闻丈刀谢堂燕炼成了一丈刀罡,杀人于毫厘之间,自诩‘先天之下无敌,先天之上换命’,今日才始知他的刀功已入鬼神之境,当真不假。”
说罢,她又问道:“既然你们没有被杀,那想必是带回了他的什么话?”
湘南三杰一人苦笑道:“是,他说这天下除了他的棋友,没人能值得他为之出手,一品堂也一样,除非一品堂有人认识他的棋局,否则,再来一次,我们脖子上的血线就要围绕脖子一圈而过了。”
那是彻底的一刀割头。
孔雀皱眉问道:“什么棋局,我记得你们其中的一人,善于下棋,竟不能破?”
一人摇头无奈道:“那根本就不是棋局,只是一个棋盘上天元位置摆了一颗白子,我试图想下,却见棋盘两侧没有任何棋子,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着手。”
孔雀思索:“你们先下去,我回禀公子再说。”
说着,她转身回到了精美的房间里,便将去请丈刀谢堂燕无果的结果转述给了公子青。
谁知,孔雀从没见过公子青的这般失态反应:
“湘南三杰说什么?一个棋盘上,只有天元位置落下了一颗白子?”
孔雀不解:“公子你知道该怎么破谢堂燕的棋局?”
公子青只平躺在床上,喃喃道:“没想到,谢堂燕竟也是执子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