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爹,这次本来应该是我这个当儿子的北上去开辟新战场的。但是南方的事情太多太杂,我实在是走不开,只能麻烦您老人家了......”
“老人家?为父不老啊,为父不过四十多,哪里老了?不过为父也自知管不了你的那摊子事儿。你现在一边要管朝廷,一边要管练兵打仗,还能腾出精力来治学,又得管着那一摊子皇商,哦,还得织布绣花......”
“父王!”朱和墭听见老头子说自己会绣花,就没好气地看了眼这个爱开玩笑的父王,“儿臣哪有绣花?儿臣是在印花,往白布上印花!”
他最近搞了一点水溶性的硫化黑,所以试着往白布上印个花,看看这个硫化黑行不行?这个硫化染料可不太容易搞,而且也不是他前世的老本行,所以得反复试验才行。
而“明王印花”的消息传到天王府的时候,不知怎么就成了“明王绣花”了......
朱天王淡淡一笑:“印花绣花都是一样的,只要能把国治好,兵练精,你爱怎么玩都行......老三,吴三桂这次北伐怕是来真的!十万大军啊!如果让他拿下了北京,那咱家的大势可就去了!”
朱和墭上面原本还有两个已经夭折的哥哥,所以朱天王有时候也会称呼他为“老三”或是“三郎”。
“吴三桂应该是拿不下北京的......他如果能亲领大兵也许能得手,但现在带兵的是吴应麒,我看挺悬的。
毕竟吴周国中有些人不希望吴应麒得到这桩再造天下的大功!而且吴周的国力军力相对清妖还是弱小的。本就是以弱凌强,国中又有兄弟相争,吴三桂又年纪老迈。”
“吴三桂的继承人选的确是个问题......那吴应熊还不如死在北京城呢!”
“死了也没用!”朱和墭冷笑道,“这吴三桂就是后继无人......吴应麒的才智也有限,吴世琮稍微强一点,但他是孙子,不可能跳过吴应麒即位。
而且吴三桂自己也不是什么逆天的英雄,不过就是个眼光有限的枭雄。”
朱和墭顿了顿,对同样眼光有限,才智也不大够用的朱天王道:“父王,杨起龙在察哈尔的布尔尼身上花了大本钱......也许能把北京城给偷了!
如果布尔尼在北京得手,那您就去天津登陆,打出朱三太子的旗号,再和布尔尼谈判,哪怕封他一个蒙古大汗再给上一年百万的岁赐,也想办法把北京买到手。
如果布尔尼在北京失了手,那您就去辽东的旅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