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真正口无遮拦的聂广义,反而和个没事的人似的。
“不好意思啊,宗极大哥,我喝不惯速溶咖啡。”聂广义也不藏着掖着,回答得很直接。
“不是速溶的。”宗极的声音再次传来。
“宗极大哥,手冲我也喝不惯。我在意大利待久了,只喝的惯正宗的Esspresso,需要同时具备一种好的咖啡豆、一个可靠的磨豆机、一台优秀的咖啡机,所有元素缺一不可,但凡有一个点不行,我都是不喝的。”
聂广义这会儿是正常的,每句话都极尽作死之能事。
宣适腾出右手,对聂广义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。
聂广义对宣适摆了摆手,让他不要那么大惊小怪。
他的想法很简单,他和宣适的对话,即便都被宗极给听去了,那又有什么呢?
大家都是男人,有什么话,不能敞开了说?
比起今儿个见面第一句,说宣适要和车上的人【嗯嗯啊啊七七八八叽叽歪歪里里外外】。
上车之后不管说了什么,那也都是小小意思毛毛细雨。
此时此刻,聂广义多少有点破罐子破摔,且不自知。
“还真就被你说着了。”宗极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:“就是既有好豆子,又有一台好机器,我上礼拜开这台车去长桥村,竟然都没发现,柜子里面还藏了台这么专业的咖啡机!你们两个要不要喝?”
宗极端着杯已经做好的咖啡,走到了后舱和驾驶座链接的地方,把隔离前后舱的挡板,推开了一个部分,好让聂广义和宣适能够直接闻到咖啡的味道。
宣适总是规规矩矩的,只有和聂广义在一起的时候,才会稍微有点不一样。
他这会儿浑身都不自在,带点试探性地问:“宗先生在后面能听到我们说话?”
“是啊。”宗极说,“你女朋友上回把车借给我们的时候,我就搞明白怎么开对讲了,都是一辆车上坐,哪有必要搞隔离?你说是不是?”
“是。您说的对。”宣适讪讪道:“我以为您在后面睡觉呢。”
“哪能啊,我一开始没说话,是听你俩还没商量好,要不要在上海待一两天再回去。后来就琢磨那台高级得不行的咖啡机。”
宗极解释了一下,自己知道这会儿才出声的原因,又道:“我现在都研究好了,你俩既然决定了要回去,你就靠边找个地方停车,车还是让我来开吧。”
“那怎么行!过来这一路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