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下了飞机,就和我爸爸商量一下。”
“商量什么?”聂广义赶紧接话。
“商量怎么去佛罗伦萨最好。”梦心之这是又一次把话题倒回到了被抓伤之前。
“这有什么可问的?我宗极大哥肯定是听我的!”聂广义盲目自信的样子,神采飞扬得很是有些特别。
梦心之选择暂且跳过:“聂先生过敏的时候,是会人格分裂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,对吧?”
“对对对对对,都是分裂出来的那个搞的鬼,本尊根本就不晓得分裂出来的那个小哥在干什么,我替分裂小哥向姑娘道个歉。”
只要不是基于本尊的行为,道歉一类的话,也就不是难以启齿的语言。
“那你能不能帮我问一下分裂小哥,等会儿再有广播的时候他还会不会这么做。”梦想之把冰袋拿开了一下,指了指自己泛红的位置。
她可以原谅聂广义刚刚的行为。
但不能接受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。
“他……”
聂广义没办法替他自己的分裂人格回答这个问题。
他明明都应把所有的智商,从恐飞那里抽离了,这会儿却还是下意识地感觉到了恐惧。
他现在的恐飞程度,已经超越了他自己的认知。
他虽然不是真的分裂,却也真的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在极度恐飞下的反应。
看着聂广义为难的样子,梦心之给出了自己的解决方式:“我和安全员把位置换回来好了。”
说罢,梦心之就开始解安全带。
聂广义急了。
已经没有了可以让他义愤填膺的信,如果姑娘也走了,那他就失去了对抗恐飞的最后一丝可能。
可要用什么理由来挽留呢?
“姑娘莫急,你这手还需要再冰一冰。”
梦心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说道:“没关心的,反正已经这样了。冰不冰都一样青。”
梦心之站了起来。
聂广义一把拉住她的手。
这一次是轻轻的。
带着点哀求的——
“你可不可以不要走。”
梦心之没想过会听到这样的一句话。
尤其是没想到这样的话,会从聂广义的嘴里说出来。
梦心之很少会让人尴尬。
如果不是聂广义的伤害指数实在是太高了,并且真的有可能直接把她的胳膊掐断,她是绝对不会说出要把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