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孩的吧?”
“怎么可能呢?”聂广义指了指梦心之:“我如果想送她花的话,我干嘛还要从车上把花给抱下来?”
“哪有送爸爸红玫瑰的?”
“我本来想拉个横幅,上面写上,欢迎欢迎,热烈欢迎。后来觉得有点傻,做横幅又有点费时间。我去花店问了,什么花最热烈,人家店员和我推荐的红玫瑰。”
聂广义和聂教授对话的这个当口,宗极直接元神出窍了。
他没办法接受,聂广义刚刚嘴里的那个【她】指的是他的大女儿。
什么情况?聂兄弟不是喜欢大龄熟女吗?
这两天在接待的不是年纪和他自己差不多甚至更大的女生吗?
“阿心,聂兄弟这两天,一共接待了几个朋友啊?”
梦心之回答:“两个。”
宗极拍了拍胸脯,把差点从胸腔里面跳出来的心脏,给拍了回去。
“他爸爸如果也算的话,那就是三个。”梦心之做了个补充。
“所以这两天还有个大姐姐是不是?怎么样,好看吗?”宗极想起了聂广义的那句【四处留情不香吗?】
同为男人,宗极并不介意自己有个风流一些的兄弟。
人不风流枉少年嘛!
虽然他的广义兄弟和少年已经沾不上边了。
但男人至死都是少年啊!
“没有啊,就我,你,然后他爸爸,三个人啊。”
“所以,他和他爸爸说,这两天在招待一个朋友,还是女的,说的就是你?”宗极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。
“爸爸,你这是怎么了?不是你和我说,必须要去你兄弟的事务所住,你才能安心的吗?”
宗极如遭雷噼:“阿心啊,你和爸爸回国吧!”
“回国?”梦心之意外:“爸爸,你不是特地过来陪我去佛罗伦萨看博物馆,然后再去学校报到的吗?”
“不行,不行,你一个人在国外爸爸不放心。”
“爸爸,阿心也舍不得离家这么远的……我就在UCL待一年,一年很快就过去了。”
“现在不是UCL的问题。”
“那是什么问题?”
“是这个地方太乱了!太乱了!”
“爸爸是说罗马的治安吗?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啊。而且,聂先生说他明天明天就去帕多瓦了。如果我们还是决定要去佛罗伦萨的话,他可以开车带我们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