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这不是马山要结婚了吗,刨根问底一下总是好的。”
“哈哈,是……吗……?”程诺把每一个音都拉得好长。
“怎么说呢,我们刚刚联系上的那个时候,我不问,是因为我害怕会得到一个让我接受不了的答桉。”
“为什么会害怕?”程诺有意刨根问底。
“因为阿诺是一个很主动很热情的女孩子,从很小的时候就是。”
“那现在呢?”
“现在的话,我觉得,这个答桉肯定是我想要的。”
“为什么?我不还是那个主动而又热情的女孩子吗?”程诺故意问。
“能让你热情和主动的,从来就只有我一个。”宣适对他和程诺的感情很有信心。
“哇啊哦!”程诺两眼放光,“还是阿适懂我!他们都说我高冷。”
“他们?谁。”
“追我的那些吧。”程诺说:“和你失联的这些年,我一直都有很努力地找过对象。”
“啊……原来只有我一个人在苦苦等待啊。”宣示意味不明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阿适,你怎么能叹气呢?你应该感叹我们两个殊途同归才对。”
“嗯,阿诺说的对。不管是默默守候还是努力寻找,只要那个对的人曾经出现过,剩下的都只能是过客。”
经历过那么多年的失联,宣适和程诺现在是真的甜到蜜里调油。
正常情况下,聂广义是很不喜欢这种恋爱的酸臭味的。
现在当然也不喜欢,就是表达的方式和没喝多的时候有些不一样。
聂广义反应有些迟缓地看着宣适和程诺,用稍显求饶的语气说:“你们两个能不能稍微考虑一下我的感受?”
“能!”程诺秒答。
“必须能!”宣适立马表明态度。
“广义,你平时的酒量应该没有这么差吧?”
聂广义差不多是半瓶红酒的量,刚刚程诺和聂广义拼的是啤酒。
按照道理来说,应该没有这么容易就直接醉了。
“我在极光之意吃烤全羊的时候,不用喝酒的吗?”聂广义的反问都没有了平时那种夹枪带棒的气势。
“等会儿,你今天已经吃过烤全羊了?”宣适哭笑不得道:“你都吃过了还让我那么大老远地开车带你来。”
“我没吃饱不行吗?我被气饱了不行吗?我就吃个样,还得了解羊吃的都是什么草,你知道乌珠穆沁白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