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玻璃罩子表面,有一个反正长的像奶瓶头一样的凹陷。
这个凹陷的里面是一个小芯片,和一张白纸。
白纸由两根缠在一起的铁丝支撑。
另外一个玻璃罩,没有凹陷,里面同样是两根铁丝,没有缠在一起,顶上支撑着一只白色的只蝴蝶。
聂广义给梦心之看的是动图。
有个反向奶瓶头的那个位置,可以朝玻璃罩子吹气。
奶瓶头被吹之后,装着纸蝴蝶的那个玻璃罩里面的白色蝴蝶纸片就会扇动“翅膀”。
“这个设计是不是就很厉害了?”聂广义向梦心之介绍:“这只纸蝴蝶就是情书的化身,这是通过【情书】的方式,让远距离的恋人感受到彼此的存在,这个设计也是得奖的,设计师叫Daniel Sher……”
“聂先生,我觉得我的人生,还没有到需要科技替代人来爱我的程度。”
“姑娘误会了,不是这个意思。当两个相爱的人,不得不远距离的时候,你不觉得这样的科技,是很难维系感情的吗?”
“我觉得,好的感情,应该是能经得起在一起的热烈,也能经得起距离的冷却,如果那么耐不住寂寞,再多的科技,也都只是浮云。越多的【仿佛】在一起,就会有越多的空虚。”
“姑娘听起来,似乎经验很丰富的样子。”
“算是吧。”梦心之想了想,“如果感情足够深厚,哪怕一年只写一封信,感情都不会变澹的。”
“我还以为,姑娘长成这样,应该是眼高于顶,什么人都看不上的,没想到竟然恋爱经验很丰富。”聂广义很是有些心安理得地加了一句:“这样的话,我这个二婚人士,也只能甘拜下风了。”
聂广义显然是理解错了。
梦心之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,直接切回正题,再次下达【逐客令】:“我要等我哥哥来再吃晚饭,聂先生如果饿的话,就先出去觅食吧。”
“我也好不饿。”聂广义又一次理解错误。
就他这样的,也难怪会成为二婚人士了。
“那聂先生要是不饿的话,我们明天见吧。”梦心之进一步加快谈话进程:“聂先生和博物馆约好的是几点?”
“这个啊,随姑娘方便就好啊。”
“那明天早上十点吧。”梦心之想着和哥哥去吃宵夜,可能会聊到很晚。
“行,我让聂教授再和馆长打个招呼。”
“好的,谢谢聂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