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。
一个只属于梦里的姑娘。
一个要和费德克一起开新闻发布会,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的姑娘。
聂广义有些不甘心。
他有长达十几年的时间,都被人称作是天才。廙
惊艳一下子是很容易的,一惊艳就惊艳了十几年,他在背后要付出的努力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让一切都随着乳酸释放吧。
聂广义闭上了眼睛,想着好好睡一觉,让一切归零。
冬冬冬……
敲门声响起。
“大头,爸爸能进来吗?”聂天勤的声音。
“我已经睡了。”廙
“大头,爸爸想要找你聊一聊。”
“有什么明天再说吧,我真的已经睡了。”
“你睡了,明天早上起来也是很受罪的。”
“不会的,我睡醒好好了。”
“大头,爸爸给你带了痔疮膏。”
这个梗,今天大概是过不去了。
好好的训练过度,怎么就成了痔疮发作。廙
热衷锻炼的人,通常不太会有痔疮的问题。
聂教授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,去哪儿买的痔疮膏?
搞不好是给他拿了自用的膏药……
想到这儿,聂广义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心拒绝老父亲的好意。
他已经没有了爱情,总不能把老父亲也拒之千里。
再怎么样,也得先解释清楚,他真的不需要和痔疮有关的一切膏药。
“门没锁。”聂广义努力让自己坐起来。廙
聂天勤开门进来,见到他艰难的模样,赶紧过来扶了一把:“大头,你别起来了,趴着就好。”
“我的亲爹,痔疮得严重到什么程度,才会只能趴着?”
“刚做完手术都这样。”聂天勤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架势。
“我都说了不是了!”聂广义有理没处说,“你总不至于要检查一下才放心吧?”
“自己上药是不方便,你不用害羞的,大头。”聂天勤撸起袖子,准备开始上药。
聂广义直接被吓得跳了起来。
强忍过浑身肌肉的撕裂感,急中生智地来了一句:“上药这种事情,麻烦交给我的对象。”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