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适给出了正面的回答:“这是感情问题。”
“小适子,我连对象都没有,哪来的感情问题?”
“小聂子,你连对象都没有,哪来的求婚问题?”
“你是不是傻?这个世界上,哪有人求婚成功了还没有对象的?”聂广义不可一世地对宣适说:“这种事情,我难道不比你有经验?”
“广义,你当年那种情况是特例。”宣适有心要劝:“人家随便求个婚你就答应,这不是正常的感情,更不是正常的开始,最后也没有很好的结果。”
“什么叫人家随便求个婚我就答应?我不看脸的吗?我不看身材的吗?我都没点追求的吗?”聂广义气得一口气问了四个问题。
“广义,这种话,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说了?”
“为什么?句句都说实话难道有错?”
“你和我说说,当然是没有问题的。就怕你说顺嘴了,回头当着伴娘的面也是这样的架势。”
聂广义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问题:“这架势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,不过是离脱单越来越远而已。”宣适耸了耸肩,示意聂广义自己理解。
聂广义很是有些不服气:“你才离脱单越来越远。”
“我是已婚人士啊,大少。”
“对啊,已婚人士要怎么脱单?”聂广义强词夺理道:“这个逻辑有什么问题?”
“没问题,谁敢和大少比逻辑题,可是你动不动就把你前妻挂在嘴上,很难不让人怀疑,你是不是还有些余情未了。”
“我得多想不开,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余情未了?”
“广义,身为你脑子里的猪肉绦虫,我自然是懂你的,但你不能默认你自己喜欢的姑娘也能懂。”
聂广义的洁癖犯了,浑身的毛孔都跟着竖起来:“你恶心不恶心?开口闭口的猪肉绦虫。”
“不恶心啊,都是从大少这里学习到的。”宣适波澜不惊地回应,“学以致用,师夷长技。”
“我是我,你是你,你又没有给我交学费,我凭什么要让你在我这儿学习?你经过我同意了吗?你拿到授权了吗?”
“广义,你这么激动也没有什么用,关键在于伴娘听完会怎么想。正常女孩子,哪怕对你有点意思,你开口闭口地提前妻,肯定被你吓跑了。”
“她怎么想又有什么关系?她要是想错了,我就带她去找廖思佳,她们两个自己聊就好了啊。女人和女人之间,沟通应该就很容易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