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必要做这么刻意的安排。我是一个成年人,我能处理好自己的情绪。”宗光大概也没明白聂广义是出于好意。
“怎么会刻意呢?宗副驾赏光先去住住,回头给点反馈,看看还有什么细节需要改进!”
“我又不是民宿试睡员员,能给什么建议?”宗光对聂广义的孜孜以求有些无奈。
“你是飞行员啊,你要是觉得好,说不定,可以促成航空公司和古村落的合作。”聂广义又想了一个理由。
“我一个副驾驶可没有这么大的能量。”
“现在没有,不代表以后没有,我先小小地埋下一颗希望的种子,总也没有坏处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像民宿的销售?”
“还真被你说对了,那个古村落请我做改造也没有给过设计费,最后给了我一些民宿的干股。”聂广义解释了一下情况。
宗光倒是有些被弄湖涂了:“你这是变着法子,向我展露实力?”
“啊?怎么会这么想?”聂广义不免意外。
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说服力是很强的。
不管是项目的路演,还是奖项的陈述,他从来都是往哪儿一站,不管多大的场子,一开口就能直接镇住。
现在这会儿,在不大的房车车头,不管说什么,最后都会出现偏差。
“我真没有展露什么的意思。”聂广义赶紧解释:“我真正的实力,在现代概念建筑上。”
这个世界上的有些人呐,最不适合的,就是开口说话。
“有没有这个意思都没有关系。”宗光只想安安静静地开车。
“怎么会没关系呢?”
或许是因为身份的转变,或许是认定了宗光就是自己未来的大舅哥,不解释清楚,聂广义就浑身不自在。
也不管宗光愿不愿意听,上赶着就要和人家解释:“那个古村落一开始找的也不是我而是聂教授。原因是在几座危房上面,发现了一些唐代的瓦片。”
“唐代的瓦片?”宗光顺势接了话题。
“对。那些瓦片,又被认为和当地古廊桥是同根同源的。”
“村民把廊桥上的瓦片拆了弄到了自己的家?”
“这个不太好说,虽然不排除这种可能,但大概率应该不会。廊桥在当地人的心里,不仅仅只是一座桥梁,更是一种信仰。真要这么做的话,就相当于是把庙拆了,把瓦片带回家。”
“那想来应该不会。”宗光问:“说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