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来了?”
看着女帝那担心中又带着点焦虑的脸庞,姜云卿明白,女帝只怕已经来了许久了,而他应当也昏迷许久了
“玄净天传信来说你昏迷了三天都不带转醒的,给你看病的大夫有都说你只是劳累过度,可哪有昏迷三天都没有好转的劳累过度的?”
说着,女帝的眼眸便浸出了水渍,明媚的双眼打开了水润的滤镜,看上去楚楚可怜。
“我没什么事,真的只是劳累过度。”
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,当真相与常人的认知相悖时,真相往往是不会被相信的。
这也是为什么在信息发达到都有些过剩的现代,手段低级的诈骗依旧存在,并且愈发猖狂。
因为人向来不会主动的去改变自己的主观认识,即使很多时候只要轻轻的动下手指,百度一下,就能找到类似的案例。
“可你都昏迷半个月了!”
女帝的声音很小,近乎呢喃,感觉有些委屈。
“没事了,我这不是好好的吗?”
姜云卿缓缓从床上坐起身来,将女帝拥入怀里,总不能让一个担心自己的女人继续伤心。
姜云卿的身体远比普通人,甚至是一般习武练气之人要强大的多,一旦身体库空濒临极限的时候,想要恢复过来也远比常人要困难的多。
他还算是好的,有着胸中的那尊四方鼎的存在,只要有个安静的环境,基本上是死不了的,只不过是个恢复的时间长短有些差别而已。
“你就不能安稳些吗?让你统军,你就偷偷跑到潞州来,到八万梁军里去作死,那可是八万梁军,朱友贞手上的精锐,你是怎么敢的啊?”
女帝依偎在姜云卿的怀里,带着一点哭腔,手掌微微握拳,想狠狠给姜云卿来一下,让他长点记性。
可当拳头快要落到姜云卿身上的时候,却又怕伤到姜云卿,毕竟现在的姜云卿才刚醒。
最后只是轻轻的落在了姜云卿的胸口,有气无力的,像是在撒娇。
抬手轻轻握住女帝在自己胸前撒娇的手,姜云卿咧嘴笑道:“你知道的,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。”
除非有些事情,不得不去做。
当初冒死去藏兵谷救阳叔子,因为那是养育自己的恩师,他早就过了叛逆的年纪,自然不会等到“子欲养而亲不待”的时候再来感慨。
一条命而已,豁出去得了,反正这十几二十年也是平白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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