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还有一道小疤痕呢!”
说完之后,这曹昂一把就抓住了这正在为自己搓澡的夏侯轻衣,看了一眼她那被卷起来的衣袖。
在这夏侯轻衣一声娇羞的惊呼之中,曹昂的的确确也是看到了在对方的胳膊之上还有一道小小的烧伤。
只不过此时他目光却并未放在对方胳膊的烧伤之上,而是看向了这一大片胳膊。
这柔嫩白皙的玉璧之上,竟然还有不少红肿,看这个样子像是不久之前曾被人殴打过一般!
眼见曹昂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手臂,那夏侯轻衣此时也是颇有几分刚烈,连忙把手臂收了回来,随即更是提醒了一句。
“公子请自重。”
说完之后,这夏侯轻衣便打算继续为曹昂搓澡沐浴。
可此时的曹昂似乎已经没了兴致一般,当即就冷声询问了一句。
“你手臂上的伤是从何而来?”
听到如此询问之后,夏侯轻衣当即就是一愣,这才知晓原来自己是误会这个公子了,方才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手臂,竟是为了这件事情。
“奴婢错怪公子,还请公子降罪!这是不久之前奴婢摔了一跤的旧伤,直到现在还没有痊愈,不过公子放心,绝对不会影响奴婢照顾公子!”
曹昂虽说算不上多智之人,不过却也并不傻,自然清楚这样的红肿绝对不可能是摔伤。
不过此时听到夏侯轻衣不愿意多说此时,他也没有强行逼问,而是随意地开口询问了起来。
“谯县夏侯家曾经也是大户,虽说没落不过也还有土地,为何你竟还要出来抛头露面为奴为婢?”
如此话语说出,那夏侯轻衣似乎也并未没有察觉到曹昂脸色的变化,依旧为他解释道。
“谯县夏侯家已经没落数年,府中还有不少人需要养活,人无远虑必有近忧,所以奴婢去年就已经开始在谯县王家为奴补贴家用,若非是被曹安民将军挑选中照顾公子,眼下奴婢应该还在王家呢。”
听到如此话语之后,曹昂眼中也闪过了几分异光。
“谯县夏侯家和夏侯渊夏侯惇两家关系密切,现在这两位将军在父亲身边大权在握,就算是再不济也可投靠这两家,为何要给别人为奴为婢呢?”
在这样的话语说出之后,那夏侯轻衣当即就低下了头。
“公子有所不知,夏侯家已经分家,如今另外两家都节节高升,只有谯县夏侯家一直都在没落,虽说是一家人,可又怎么好意思去求他们照顾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