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雌性将草药嚼了,擦了擦鲜血,敷在他们的伤口上,又用一些干净的兽皮条将伤口简单包扎了起来。
银尘额上露出了薄汗,忍着胳膊上的痛意,沉声问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,为何要偷袭我们?”
那些跪在地上的兽人被人制住了动不了,闻言冷哼一声,一语不发。
威蒙出脚将一人踹翻在地,脚踩着他的背喝道:“我们少族长问你们话呢!”
那人闷哼一声,啐了一口带着血的唾沫,只瞪着银尘,还是不说话。
待身旁的一位老雌性将伤口包扎好,银尘冲她点点头,道了声:“多谢!”
那雌性松了一口气,淡笑道:“你没事就好!”
银尘起身朝地上趴着的那人走去,朝威蒙抬了抬手,威蒙便将那人从地上拽了起来,将他两只胳膊牢牢拧在身后,叫他动弹不得。
银尘半蹲着,伸手掐住那雄性的脖子,手上用了用力,冷声道:“说,谁派你们来的!不说,我就拧断你的脖子!”
那雄性咬着牙,忍着脖子上的痛意和窒息感:“没有人……”
银尘神色一冷,手上一用力,当即拧断了他的脖子!
“鹿鸣!”
有人见状大声喊道。
其他被抓了的兽人见他真的说杀就杀,神色一凛,再没有了方才的松散,紧张地看着他。
银尘拍了拍手,巡视一圈:“接下来,到谁了?想好谁先说了吗?”
那些人神色犹豫,却还是没有开口。
“少族长,说不定就是木南星那孙子!”威蒙道。
“是啊,少族长,除了木南星他们,还有谁会杀我们?”
银尘没有搭话,看了一圈,见他们神色没有什么不同。
但他却并没有因此打消对木南星那些人的怀疑,反而颇为同意威蒙他们的说法,虽然他们总是习惯一有事就怀疑木南星他们,但那也并非毫无道理。
同他有仇的人没有多少,除了木南星和逐天他们,也没有谁会对他痛下杀手了,且这里又靠近渚良部落,也不无可能。
只是这些人他从未见过,不是渚良部落的人,也不像是普通的流浪兽来抢东西!他们才刚到这里,就遇到了埋伏,大概是有人专门在这里等着他们。
这些人怎么会知道他们会在这时到达这里呢?
正在此时,银尘听到天空中传来一阵鸟的叫声。
他抬头,见天空中有一只雕,在此处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