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我，为何还要答应师尊他们的要求呢？”
“这事，对你，对我，对御灵宗都有好处，为何不答应？况且，谁说师兄不喜欢你了？”
凤兮转过身，无奈道：“你是喜欢我，我也喜欢你，只是咱们都是兄妹之情，又无男女之情，这一点，咱们比谁都清楚。”
“只是事到如今，并无更好的选择不是吗？”澹台流光轻轻拍了拍她的头，“你这几日，在困惑什么？”
凤兮眼眸低垂，沉思半晌，犹豫道：“我只是有些困惑，师兄，你说，这世上的人，有几分为善，几分为恶？”
“几分为善，几分为恶？”澹台流光似是觉得这个问题有趣，忍不住笑出声。
“笑什么？”凤兮啧了声。
“笑你这问题有趣。这世上的人谁又是生下来便天生为善，天生为恶？生而为人，莫不是善恶掺杂，要说一个人的善恶各占几分，那也是说不清的。”
“说不清……是啊，说不清的……”凤兮眸色深沉，点了点头。
“想明白就好，梳洗吧，我去外面等你。”
“师兄……”凤兮喊住他。
澹台流光回首笑了笑：“怎么了，还有话要对师兄说？”
凤兮起身上前，抱住他：“流光师兄……”
“怎么了这是?”澹台流光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。
“再见……”她低声道。
再也不见……
待到他出去后，凤兮余光瞥了眼站着的侍女，手中捏决。
“尊上，让我们来……”
侍女的话说到一半，突然停下了，身体也僵立在原地不动了。
凤兮转身走到水镜前，蓦然伸手，从里面拎出来一个小东西。
那是一只罕见的紫色皮毛的小狐狸，皮毛油光水滑，只腹部和额头一弯月牙儿似的小卷毛是白色的。
“我信你了！”
紫熠眨眨眼睛，口吐人言：“你总算是正常点了，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