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的时候,陈略可是为了这事都不搭理她呢。
“此一时,彼一时嘛。”
陈略无奈的道:“我这不是已经认命了吗?”
“所以说很委屈夫君了?”孙婉清盯着陈略问。
“没有,不委屈。”
陈略急忙摇头:“为了夫人,任何事都不觉的委屈。”
还别说,和孙婉清这么多天朝夕相处,陈略已经有点习惯了,这难道就是恋爱的感觉?
“夫君生在了一个好时代,各种书籍都不缺,学起来会更容易。”
孙婉清有点感慨。
和陈略相处了这么长时间,孙婉清也对这个时代的一些事情有了些许了解。
这个时代是人人有饭吃,人人有书读的时代,这在孙婉清那个时候,几乎是不敢想的。
说起学医,孙婉清显得很是认真,神情也难得严肃,这是陈略这一段时间很少在孙婉清脸上看到的。
自从孙婉清从画里走出来的那一刻,就喊陈略夫君。
或许是处于那个时代女子的温婉,也或许是因为孙婉清本就是大家闺秀,这么久以来,孙婉清在陈略面前表现的都非常的善解人意。
真真是属于那种梦想中的媳妇。
要颜值有颜值,要身材有身材,要素养有素养,要气质有气质,最主要的是还很懂事,时时刻刻都很照顾老公的情绪。
不过这一刻,再说起学医的时候,孙婉清难得肃穆,也难得认真。
“夫君根基已在,无须启蒙,就先从三世书开始吧。”
“三世书?”
陈略不解。
“医不三世,不服其药,医不三世乃指伏羲、神农、黄帝。一曰伏羲氏之《易经》;二曰神农氏之《本草》;三曰轩辕氏之《内经》。”
孙婉清解释道:“‘不服其药’者,谓医而不读三世之书,未达阴阳变化之理者,未可以信服其药也。”
“我爷爷曾说过,不知易,不足以言太医.......易者,易也,具阴阳动静之理;医者,意也,合阴阳消长之机.......”
孙婉清道:“《易经》之理,乃医道根基,夫君须要先明《易》,方能明白医者阴阳之道,再合医理......”
陈略:“.......”
一时间汉州省理科状元陈略同学真的有种重回小学的时候,认真的听着。
孙婉清说他是药王之孙,孙思邈陈略并不陌生,是历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