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一直为秋宝林诊治的张太医,还有奴才刚去请的刘院判和余御医。”
“嗯。”上官冽似乎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直低着头的余轻川一眼,先问到,“今日是你当值?”
“回皇上,应是徐文乐,但他家中有事,换了臣替他值夜。”余轻川答道。
上官冽应了一声,目光收回时略过身边坐着的林青鸾。
林青鸾面上表情很是自然,只坐在那里垂着眼,似乎并未有什么情绪波动。
上官冽便又看向张太医:“张岩,你是前任院判之子,又一直侍奉皇后勤谨,朕向来信重与你,你先说说,愉宝林的胎是怎么了?”
“是,臣奉命为愉宝林安胎,只是愉宝林身子孱弱,母体难以吸收食物,便少供给胎儿……”张太医刚说了一句,上官冽便不耐的打断他:“清心丸可是你开给愉宝林的?”
“皇上,臣有罪。”张院判慌忙跪下,“臣只是看愉宝林常常胸闷呕吐,以至不能进食,便只能拿了些清心丸给宝林。那清心丸……”
“那清心丸可是对胎儿有影响?”上官冽又打断他的话,却是问向刘院判。
刘院判沉吟片刻,跪下答道:“是药三分毒,若说完全无碍,这……谁也不敢保证。”
“既如此,为何还要给与愉宝林用药?”上官冽又将一个茶盏砸了出去,他瞪着张太医,沉声问道,“今日愉宝林见红不止,可是因着清心丸?”
这,这谁能说的清啊!
刘院判和张太医齐齐沉默了,都不敢回答这个问题。
若说不影响吧,别说皇上信不信,那药物对胎儿影响如何,谁能知道呢?
可若说就是因为清心丸吧,那、那张太医就是明晃晃的谋害皇嗣啊!
刘院判总不能这般残害自己的同僚,尤其那还是皇后娘娘的人啊……
“轻川,你也诊过,你说呢?”上官冽见那两个太医不吱声,便换了人询问。
余轻川思索片刻,微微摇头:“臣以为,并不是清心丸的问题。”
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,余轻川也不窘迫,便是坐在轮椅上他也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,只继续淡声道,“臣诊过愉宝林的脉象,愉宝林身子很弱,就算保胎可能性也不大。便是没有清心丸的影响,愉宝林这一胎也很是艰难。”
上官冽眸中明暗沉浮,倒是没勃然大怒,只缓缓问道:“能否保到生产?”
“寻常保胎之法已是无效,母体孱弱又难以进食,对胎儿发育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