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着说出,“臣妾就是担心贵妃的名声,皇贵妃在咱们大盛朝可是头一份,万一传出些非议来,连累的也是皇上。”
“嗯,你说的也有理。”上官冽淡淡应道。
这话让翟含景信心大增,不由道:“那皇上可要轻罚贵妃,她也是无意……”
“她自然是无意的。”上官冽打断她的话,“贤妃自作孽,险些害了秋宝林的孩子,却又连自己宫里的胡婕妤都照料不好。她畏罪被吓疯,关贵妃何事?”
翟含景一时都没回过神来,只呆呆张着嘴看着上官冽:“皇上……”
“至于良妃,她对大公主疏忽至极,大公主是朕的孩子!却连身暖和衣服都没有,饭都吃的不按时辰!”上官冽忽然砸了杯子,语气中的冷意也越甚,“她连朕的孩子都照顾不好,只是罚禁足几日,朕真是要怪贵妃实在宽容了!”
“皇上!”翟含景被他忽然发脾气吓一跳,下意识起身跪在地上,“臣妾只是、只是担心贵妃……”
“皇贵妃。”上官冽弯腰,对上翟含景的眼睛,“朕的旨意已下,即便还未行册封礼,她已经是朕的皇贵妃。”
这一瞬,翟含景张口结舌看着眼前的男人,再说不出一句话。
偏上官冽还要往她心里扎刀子:“说起来,当日朕在潜邸时,虽然皇贵妃入府只为侧妃,却也是封先帝旨意明媒正娶的侧妃,如今皇贵妃的位份,恰也配得起。”
配得起她的身份吗?
翟含景脑海里的理智之弦顿时崩裂,她几乎是吼着说出了心里话:“前朝摄六宫事的皇贵妃位同副后,都是皇后崩世后暂代后位的!皇上此时便立了林氏,是催着臣妾去死吗!”
上官冽也站起身来,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她。
翟含景不想哭的,眼泪却还是流了出来,她哽咽的看着上官冽:“臣妾,与皇上,夫妻十几年,又生育了大皇子,操持先帝后事,孝敬伺候太后,臣妾自认,并无错处,皇上为何要这般,对臣妾?”
憋了许久的话,她再也不想忍耐,说得出一句,便说得出全部,她痛苦的看着上官冽漠然的眼睛,忍不住追问:“臣妾身为皇后,却不能管理六宫,那臣妾这个皇后算什么?如今皇上又立了皇贵妃,六宫之权也交到她的手上,皇上!难道您真的想逼死臣妾吗!”
她几度哽咽,哭的险些说不成连贯的句子,这段话说完,几乎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,她匍匐在地上,哭声止不住,却还在努力问着:“为什么,皇上,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