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什么。
宋正诚心中有些疑惑,却也不惧,他说的确实是实话。
只是表述方式有些问题罢了,但……那又如何呢?此刻定是皇后与皇贵妃各执一词,皇上才叫了他来问清楚的,他又没偏帮谁,怕什么?
正这般想着,门口却进来一人,站在他身后道:“皇上,奴才回来了。”
“嗯,余安,你那日都看到什么,原原本本说来听听。”上官冽的声音不疾不徐,依旧是没什么特殊情绪的样子。
宋正诚却不由自主的浑身一僵,之后又缓缓放松下来。
那晚除夕宴毕,来来往往的宫人何其多,都有哪些太监在场,宋正诚并未注意,但他也早有防备——他说的都是实话,不是吗?
皇上总不能因为他是个大老粗,不擅长表达就惩罚他吧?
身后,余安的声音已经响起:“是,回皇上,奴婢记得那日是翟二公子先从殿内走出来的,奴才还和他问了好,他却没走,片刻后,皇贵妃娘娘出来,翟二公子便堵住了娘娘,行礼后皇贵妃娘娘要走,翟二公子却问皇贵妃娘娘有无读过史书……”
余安不急不缓,将那件事从头到尾缓缓道来,最后说:“拿棍子打翟二公子的那几个太监奴才都记下了名字,皇上可要看看?”
“不必了。”上官冽冷笑一声,“翟家还是名门世家,竟是这般懂礼仪的吗?”
这话说的稍重了,翟含景双腿一软,便从椅子上滑下去跪在了地上:“皇上……”
“皇上,臣妾原本也不想与他计较的。如皇后娘娘所言,翟二公子年轻气盛,心中想什么听到什么便会说什么,臣妾并未放在心上。”林青鸾柔声道,“况且翟二公子挨了几棍子,臣妾已经解气了。”
“你是个心宽的,但翟明旭实在不分尊卑,不懂敬上,实在不配做一个读书人。”上官冽微微沉吟,“既然还未明白礼义廉耻,便再多读读书,传旨下去,翟明旭五年内不许参加科举,好好读书静心才是正理。”
“皇上!”翟含景哭喊道,但却又说不出更多的话。
雷霆雨露皆是君恩,尤其这次,还是翟明旭先去拦的皇贵妃,此事如今到了皇上这里,也需要一个结果,她只能含恨低头,“臣妾谢过皇上,定会催促母家好好教导后辈。”
“嗯,那毕竟是承儿的舅舅,日后若要出门办事,这般浪荡岂能成事?”上官冽又斥了一句。
不分尊卑,不懂敬上,未明白礼义廉耻,这般浪荡……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