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钱家乱作一团时,这会儿的陶然正在去省城的路上。
金桂终于自由了。
反正已然假死,现在的她,宛若新生,既可以换个身份开展新生活,也可以做个潇洒的恶人,游戏人间。
陶然自当全力为金桂铺平道路。
现在,肆意人生的第一桶金也有了。
康庄大道的坚实第一步已是完美走出。
陶然卷起车帘,享受春日暖阳和风,舒舒服服躺着数钱和欣赏昨日收获。
对了。
金桂已死,她得重新编排一个身份。
李大山可不配做爹,李家上下没有好东西,新生的金桂自当与他们再无关系。
可怜的姑娘,便跟自己姓吧。
那便姓陶吧。
叫……
陶然的私心再次生出。自己来了新世界,既然有机会,不如留个印记?
那就叫陶燃吧。
燃,很好。
一把火结束旧生命,一把火开启新生活。
炽热的一把火,符合金桂想要的轰轰烈烈。谁若再敢犯她,便烧死他们!……
马车之中,陶然细细分类了昨晚所得。
好多个箱盒都是昨晚打不开直接扔进麻袋的,所以这一路她既是砸又是撬,中间下车休息时还抱着盒子找石块砸,总算把所有箱盒都给弄开了。
由于她周身透出的古怪和马车里弄出的各种动静,叫那车夫没少窥探和打探她的身份,眼神没少往她的麻袋里透……
孤身一人上路的姑娘,身边还带了两个麻袋,确实容易惹是非。
为避免车夫生出邪念,她便胡说八道了一通。
说她是某山某门派的大弟子,奉师父之命下山做任务的同时,身兼惩恶扬善的师门任务。
她特意摆弄匕首,目露凶光,以作警告。
效果不错。
那车夫之后的视线乖顺了许多。
可就这也没能阻止车夫的歪心思。
在一处荒郊野岭,车夫借着解手,对陶然发动了偷袭。
自然是没成功。
陶然虽看着懒散,但实际却是注意力始终高度集中着。废话,此时的她,身边带的,可是足够买下一条街铺子的资产。
她费了那么多心思才带出来钱财,万万是不可能在这种环节出差错的。
车夫是健硕,是凶狠,是做了准备,拿了木棍和刀具,可还是打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