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击中小腹,身子像被一头烈马撞上,猛地朝北边飞去。
接着是实尔泰,这位正白旗中最年轻的甲剌额真,被黑影砸掉一个胳膊。
最后,铁球终于来到正白旗旗主黄台吉面前。
死神来了
四贝勒望见一个沾满血肉的铁球朝自己脑袋砸来。
眼看就要砸中黄台吉时。
最后时刻,四贝勒福至心灵,脑袋不由自主的转向旁边。
他用位面之子的好运气,堪堪躲过了死神的袭击。
“一炮糜烂数十里,真是犀利。”
劫后余生的黄台吉长长叹了口气,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说出这句话。
他上前扶起只剩半个胳膊的实木泰,短短片刻之间,旗中甲剌额真伤亡殆尽,接下来的仗该怎么打。
一声闷响,挂在帐篷的那两根鹿角被砸成稀烂。
铁球威力不减,冲出中军大帐,朝后面一群戈士哈冲去。
“长生天·····”
黄台吉望着被铁球砸出的大洞,话还没说完,便没再说下去。
一根锋利的鹿角,被铁球迸飞,如炮子儿般呼啸而来。
黄台吉惊恐的望着飞来的鹿角,最后一刻,黄台吉回到那个夏天。
那个满身血迹的叶赫老猎人,也是用这样的眼神望着自己。
那年夏天,父汗带着他,第一次猎杀叶赫人。
黄台吉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。
中军大帐中,正白旗五名甲剌额真和三个牛录额真,或死或伤,全身沾满血迹,在地上翻滚。
“八贝勒死了,主子死了!主子死了!快来救主子啊!”
那个被折磨到精神崩溃的包衣阿哈,抬头望着大帐内狼藉血腥,望着实尔泰主子正用左手拎着自己的右手,再也忍受不住,满脸是血从大帐中跑出来,对着护城河前列队等待过河的后金兵大声喊叫。
前排真夷甲兵回头朝中军大帐方向望去,旁边督战的巴牙剌抡着马鞭抽打那些乱动的甲兵。
身后又传来嚎叫之声,督战的巴牙剌忍不住回头去看,
“快看,是固山额真大人的戈士哈。”
“死这么多人!”
罪孽深重的铁球在正白旗中军大帐犁犯下几条命案后,并没有立即罢手,义无反顾撞进了休息的戈士哈中,立即在人群中溅起一阵血雨。
伴随一阵噼里啪啦的骨骼碎裂之声,铁球轻易撕破这些后金最精锐